翻茶杯,里面的茶水瞬间洒了一地,萧倾九也惊呼一声,然后捂着自己的手指,分明是委屈,眸中却带着几分得逞的狡黠:“姐姐不渴,不喝便是,何以要将茶水泼到阿九的手上?”
萧倾九这话一出,李双儿怒火中烧,却捂着手指疼的说不出话,叫容欣的女子大怒,上前反手便朝萧倾九的脸颊挥了过去:“大胆贱婢,故意烫伤李小主,竟还敢污蔑她!”
李双儿的指尖血红一片,几个巨大的水泡在指尖泛着潮红,她痛的泪水泗流,一双眸子仿若要喷了火一般。
这个贱婢,真是大胆包天,那茶杯分明是提前在火里面灼烧过,不然怎么可能这般高的温度?
萧倾九自然不会让容欣得逞,错开一边,一改刚刚那低眉顺眼的乖巧养,倨傲的看着容欣和李双儿,轻蔑道:“本殿好心给你们奉茶,你们不领情便罢了,竟出手伤了本殿,不知大胆的是谁!”
李双儿和容欣听此,不由一惊,本殿?她们面面相觑,根本不清楚东昱哪里多出了这么一个殿下,难道是哪个府里的郡主殿下?
容欣疑惑道:“本殿?你是哪个殿下?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你可知冒充皇族是何罪?”
这会儿,一个黑影一闪而出,落在萧倾九的面前,然后啪的一声响,那人竟是一巴掌将容欣扇倒在地:“放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竟然敢在我家殿下面前指手画脚?不知死活!”
铜钱早就看封王府里面的人不顺眼了,一个封世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骗的殿下将血玉都拱手让人,这若是被太子殿下或者陛下知道,非得将他们随行伺候的人给扒了皮,凌迟处死!
容欣被打的牙都废了出来,瞬间满口鲜血,李双儿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是被萧倾九身份给吓的,而是被铜钱这举动给吓的。
萧倾九捂着自己的手指,颇为遗憾道:“念在你们是阿玦哥哥的人,本殿给你们几分颜面,却不想你们竟不将本殿放在眼里,还伤了本殿。本殿倒要问问齐盛帝,这便是东昱的待客之道?”
李双儿二人一听,瞬间吓得脸色一白,她们这才知道萧倾九口中的本殿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位竟然是异国客人么?两人立即跪地求饶:“公主殿下饶命,还请殿下饶过我等不敬之罪!”
“都知道是不敬之罪了,回去向齐盛帝请罪便是!”萧倾九罢了罢手,道:“铜钱,你将这两女人给齐盛帝还回去,顺便给本殿讨点药膏,这两个女人凶的很,本殿的手,定是废掉了!”
说完,萧倾九瞧了瞧自己完好无缺的手指,极为哀伤的开口。
铜钱便也着急了,弓着身子去查萧倾九的手,见那手指莹白修长,如白玉精心雕琢过的一般,莹润无暇,极为好看,却无一点伤痕。
铜钱却一副死了爹的模样:“殿下,怎么伤成这样?该死的奴婢,竟然将殿下伤成这般,当真该千刀万剐!”
萧倾九的意思,铜钱自然明白,连忙派了好些人去请大夫,然后又吩咐几个人将李双儿两人绑了直接送进宫里,扔在了齐盛帝面前。
别人不知道萧倾九的身份,齐盛帝哪里不知道?
虽然知道所谓的被伤都是萧倾九自导自演,可是他却只能装糊涂,说什么讨药膏,不过是要个说法罢了。
齐盛帝又怒却不能在萧倾九面前发,两个女子是他的人,他便是舍不得这两枚棋子,却不得不将这二人处置了,以平息萧倾九的怒火,甚至,在萧倾九还待在封王府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往封玦身边塞女人的想法。
齐盛帝气的砸了手边的砚台,吓的曹贵脸色一白。
曹贵为安抚帝心,押着嗓子劝道:“陛下,你何必生气?听说那位被璟帝宠惯了,自然无法无天,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倒不奇怪!”
齐盛帝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