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来伺候你们家主人吧,他病的不轻,整夜都嫌冷!”
然后封玦袖子一拂,逃也般的逃出闪动。
褚均离身子虚的厉害,便是到了现在,身子也滚烫的不行,这会儿醒来,还是因为动用内力之后,血气平静下来,虽然还烧着,倒是不疼了,而且沈越等人的动静实在大,吵醒了他。
他一醒,却觉自己手臂酸疼,好像被东西压着一般,他低头一看,却见一个漆黑的脑袋,转而那脑袋一动,对上一双朦胧漆黑的双眸。
封玦……竟躺在他的怀里!
“相……相爷!”墨砚拿着火把,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沈越更是拧着眉头,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
这个画面实在太难以让人接受了,他们一来,看到了什么?
竟然看见封世子小鸟依人般的躺在相爷怀中,相爷更是全身衣裳不整,全身上下只留一条裤衩,样子实在狼狈。
在他们贸然闯入后,封世子更是羞愧难当,逃之夭夭!
任谁都难以相信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墨砚真的是要哭了,他们家高高在上,天人般的相爷,双十年华,尚未娶妻,清白干净,膝下还无半点子嗣,却被……封玦给趁机给污了清白。
“相爷!”墨砚哽咽,看了一眼身边的沈越,一脚踹了过去:“你他妈的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相爷诊脉!”
沈越差点被墨砚踹倒摔在地上,他大怒,一脚踹了回去,咬牙道:“你气糊涂了吧?相爷有脉么?”
墨砚顿时一愣,然后满脸悲伤,将火把插在地上,走到褚均离身边,将手里干净的狐皮大氅披在褚均离身上,极为心疼的道:“相爷,您没事吧?”
他真的好想问,封世子对你还温柔吧?
啊呸,相爷英明神武,英姿勃然,便是断袖,也是主动的那一方,封世子娇小软糯的小身板,活该在相爷身下承欢!
不过,两个人的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究竟他们之间情况如何,谁知道呢?
褚均离身为当事人,没有那个想法,也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自然心思傥荡,不会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不知道在自己下人眼里,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活脱脱的断袖了!
昏迷前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他拧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臂弯,眸光森然,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封玦会躺在他的怀中。
一种让自己极为尴尬的想法在脑中闪现,褚均离拧了拧眉头。
封玦和萧倾九暧昧不清,甚至连床笫上的事情都可能做过了,他不得不承认封玦是一个不爱红颜的断袖。
可是,他不是已经有萧倾九了么?为何……还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难道,一个萧倾九不够,还要来招惹他不成!
想到这里,褚均离极为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他从未想过自己今后会如何,报仇,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后,他会怎么样,他从未思考过。
兴许,会为了子嗣,不得不娶妻,不过,对方是谁,那便无关紧要!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的刚刚,看见封玦乖巧无害的躺在他的臂弯之上,他竟在思考,枕边之人,真的是谁都不重要么?
沈越见褚均离的面色极为不好,他用手肘捅了一下墨砚,示意他闭嘴,然后从袖中拿出一粒药丸递给褚均离,道:“相爷正在发热,先服药吧。”
褚均离看了一眼沈越递过来的药丸,接过服下。
伸手,道:“扶本相起身!”
“是!”墨砚和沈越一左一右将褚均离扶起,便是隔着衣服,沈越也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他拧眉道:“相爷身子烫的厉害,应该是受了风寒,回去还需喝一些治疗伤寒的药,养上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