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森不惧任何东西，他唯一不喜欢的，就是丑陋，尤其是出现在自己身上。

    当洛夜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嘴角几乎是僵了那么一瞬，如果自己变成那样丑陋的模样，那几乎是一种不可忍受的感觉，而洛夜手中的液体，确实很像基因病毒，开始以为是基因药剂，但药剂的颜色还要再深一些，他自己也是学生物基因的，自然是很清楚。

    最主要的是，他怀疑洛夜身上还有这种病毒，因为当初制作基因药剂的时候，提炼出来的病毒可不止这一点点，而洛夜，是这份基因药剂的主研人员之一。

    “你在威胁我”

    李若森的眼中开始泛起冷光。

    “不。”洛夜稍微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语气：“你大概喜欢看见美丽的东西停留住它的美丽吧，可我正好相反，我喜欢看美丽的东西被腐坏，李若森先生也是学生物学的，难道不知道从基因上来说，每个人体内都有黑暗的基因，只是没有被激发而已。”

    她叹了口气，好像有些失落，却还是继续说着。

    “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教我们病态心理学的教授曾经说过，那些心理上有着极端病态的人，他们所追求的一切其实也是他们世界里的完美，只是这种完美不被世界所接纳，其实在我看来，心理病态者反而拥有许多常人所没有的美德。”

    在李若森眼里，此时的洛夜甚至是带着几分诚恳的，跟他慢慢诉说着心理病态者的世界。

    “因为格格不入，所以被这个社会排斥，可能还要花费他们的天赋将原本的自己隐藏起来，但换种思维想一想，如果这个世界被病态或者我们所认为的畸形所颠覆，那么，是不是病态者会变成主流，而普通的人变成异类。”

    李若森：“······”

    为什么总有一种觉得自己很变态结果发现自己其实很正常的即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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