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Gin堂而皇之的搂着新一站起身来,替他将衣服整理好,而在这空隙间小兰早就不见了。
新一见小兰跑的不见踪影,想追也不知道往哪儿追,现下只能先应付老爸老妈了。
“新一,能和我们介绍一下旁边这位先生吗?”工藤优作恐怕是除了Gin外最镇定的人了,仿佛自家儿子没有跟这个男人“苟合”过一般。
“老爸,我、我……他叫黑泽阵,我们在酒吧认识的。”新一随口胡诌道,他还在担心跑的不见踪影的小兰,那个令人心疼的女子。
“小新,你去酒吧了?”工藤有希子关注的地方似乎有点奇怪,能够忽略气场强大的Gin的存在也是一种本事了。
新一怯懦道:“额,我……”
“新一,我想和这位黑泽先生单独谈谈。”工藤优作沉稳的视线看向Gin,儿子明显是坠入情海了,他的说辞遮遮掩掩肯定是在为男人掩护。
“老爸?”新一迟疑的回道,让老爸和Gin单独在一起,他很怀疑Gin会不会当场毙了他老爸。
“小新,来来来,和妈妈去毛利家,小兰肯定伤透心了。”工藤有希子走上前来挽住新一的手臂,强行将“恋恋不舍”的新一拉走了。
新一边走边向Gin使眼色,警告Gin不要随意发飙。
“我们喝一杯?”工藤优作姿态悠然的说道,“香槟?红酒?咖啡?”
Gin没有搭话,只见他径直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拿了一瓶杜松子酒和一杯咖啡。
工藤优作坐在沙发上喝着香气四溢的蓝山咖啡,一动不动的打量着Gin,眉头微微皱起。家里什么时候存有杜松子酒了?金发男人对他家的熟悉程度不一般,而且金发男子显然调查过他的喜好。
“黑泽先生,你和新一认识多久了?”工藤优作举了举咖啡杯,完全看不出年纪的英俊脸庞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不记得。”Gin从来没有记过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工藤优作略有不满,连认识多久都不记得,金发男人对自家儿子的重视程度值得质疑。
“黑泽先生,你是混血儿?父亲或母亲是美国人吗?”工藤优作耳边回dàng着从黑胶唱片机内传来的音符,再结合金发男子的容貌大致推断道。
Gin如实答道:“父亲是美国人,祖父母是法国人和葡萄牙人。”
工藤优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金发男子没有提他的母亲,极有可能是为母不详,他的父亲大概是个风流浪子,金发男人看样子继承了这一点。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杀过多少人?”工藤优作根据金发男子的站姿、手上的茧、身上隐藏的杀气来判断他的职业,而且男人的身上应该背着一支手|qiāng和一把军刀。
“那个小鬼有算过自己破了多少个案子?”Gin开始不耐烦了,即使对方是工藤新一的父亲,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工藤优作对Gin的感观又坏了一些,那个小鬼应该就是称呼自家儿子,新一破案是因为侦探的工作,那么金发男人的工作就是杀人,所以从不会去记在自己手下死去的冤魂。侦探和杀手是完全对立的两个面,新一实在是太乱来了。
“这么说黑泽不是你的真实身份吧,还是该称呼你为Gin?”工藤优作眼睛里浮现出别有意味的光芒,男人一身黑衣,淡金色长发,职业是杀手,方才又特意拿了杜松子酒来提醒他,他再不知道就和新一一样傻了。
“只有那个小鬼在意。”Gin打从一开始就不想隐瞒身份,工藤优作是个聪明人,只是那个小鬼很在意所以没有当面反驳。
“黑衣组织的高级干部为什么要和我儿子在一起?你想从新一身上得到什么?”既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