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吧!」
「真的吗?我可以喜欢吗?」
葳葳眼睛里闪出微微的湿光,连语萱都被感动了,Jerry说得好,葳葳不走演艺圈是暴殄天物。
站在厨房口的闵钧看着这一幕,有了新发现这对母女之间,葳葳才真正握有指挥权,换言之,如果他想语萱回到自己身边,那么葳葳是一个必要的合作对象。
在商场打滚多年,看准时机、看准对象是必备的基本能力,所以,微眯眼,闵钧眼底的笑意渐浓……
桌上的日本料理,让语萱鼻头酸了,他总是能戳中她心里最柔软的那块。
「语萱,这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家,试试看味道和记忆中的一不一样。」
闵钧巴结地朝着她微笑,可爱得让人想在他头上拍两下,喊一嗓子「Good boy」,要是能再摇两下尾巴,她很乐意带他去植入晶片。
「你不是失忆了吗?」语萱的拒绝苍白无力,她不想他回来、不想他靠近,因为他对自己的影响力仍然大到让她感到危机。
「我忘记的那段是从我们离开父亲寿宴会场之后,但出车祸之前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甜甜蜜蜜,也记得她承诺过自己,可是,她毁约了。
语萱瞄他一眼,是选择xìng失忆?只记得美好的部分,忘却所有争吵环节?
他们的关系是从那次开始,每况愈下的。
「那家店现在生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不必排队,还有外送服务。」闵钧换话题,夹一块寿司放进葳葳碗里。
他不喜欢语萱的落寞,那会让他隐隐不安。
葳葳咬一口,吃得津津有味,说:「今天幼稚园也吃寿司,可是很难吃,我只喝一点点汤,nǎinǎi去接我以后有带我去吃披萨。」
「吃完披萨后呢?」
「曾祖母又住院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她。曾祖母笑咪咪的一直和我说话,我问她痛不痛?她说不痛,可是我知道她很痛,只是忍着不说。
「我有跳舞唱歌给曾祖母看,还讲故事给曾祖母听,把曾祖母哄睡了,我才和nǎinǎi回家。妈咪,曾祖母很喜欢你给她做的披肩,说她每次推轮椅出去,大家都很羡慕她。」
语萱笑看女儿,葳葳这是在帮她、也是在帮Bill弥补遗憾。
她来不及为母亲做的,想在钟nǎinǎi身上做足,护士们都说钟nǎinǎi有个好孙媳fù,但她更想……更想母亲身边的护士说:你有个好女儿。
闵钧又问:「回祖母家后,你做什么?」
「睡午觉、吃点心、练钢琴,爷爷有教我写国字和数学,我会背九九乘法了,爷爷夸奖我很聪明。」
「以前不是不喜欢?现在喜欢了?」闵钧问。
语萱看他一眼,他们是聊过多少啊,这么清楚葳葳?
「以前学不会就很讨厌啊,现在会啦,就不讨厌了。爷爷说,我这么聪明将来一定可以考一百分。」
语萱莞尔,她、Jerry和Bill三个人经常讨论这个话题。
Jerry是美式教育下的产品,Bill是台式教育下的失败品,基础上都是反对台湾式教育的,认为孩子太小不需要过度压榨,游戏才是他们这个年纪必须做的事。
但语萱亲眼见证过台式教育的成功代表作,例如闵钧、陆闵泱,她抱持的看法和Bill的父母亲一样,认为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刚回台湾时,葳葳有些抗拒,但一段时间后自然就慢慢好转,何况Bill父母亲都是很有经验的教育者,他们教葳葳的方法并不刻板。
这段时间下来,状况渐渐好转,且基于「教育立场相同」这件事,语萱得到Bill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