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人也是熬得苦啊,只要这yào不是被人动了手脚,不会伤了夫人的身子,纵然说来有些丢人,那也顾不得了。
许妈妈悄悄地退下,将门关严实了,亲自守在房门口,对于里头隐隐约约传出的娇哼舒爽叹息充耳不闻。
直到约莫一炷香时辰过后,才听到隔着一扇门,平庆伯夫人娇媚慵懒的嗓音懒洋洋传来……
「许妈妈,让人备水!」
「诺。」许妈妈苦笑。
这伯府内的yīn私事一桩又一桩,也不知她能不能有活着平安告老脱身的一天。
毕竟伯夫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姐了。
丰郡王很是满意那夜与小舅子的谈话,并且不忘叮咛他到太仆寺后千万要好好地为皇帝尽忠。
掌车马、厩牧、辇舆之政的太仆寺,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小主簿也能发挥出奇不意的作用。
尤其,当丰郡王藉由暗线得知东宫天略府果然有人秘密接触了容如诩,他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隐晦的笑意。
这蠢蠢yù动的棋子,最后终究会移动到哪一方,成为怎样的一记杀招,他也很想知道。
而冠玉侯府这头,则是开始三天两头往平庆伯府送锦绣绫罗、金簪玉环,还指名是给府上小九姑子的,并且时不时就下帖邀小九姑子去参加世家千金们轮番举办的花会。
伯府方面虽有让容如花做内应的意思,可冠玉侯府突然热情至此,反倒令伯府众人有些迷惑不安,不禁骚动了起来。
「你说,冠玉侯当真对小九这么倾心?」容太夫人啜饮着茶,脸色沉静看不出喜怒。「会不会这是个诱伯府入彀的套?」
这个容色清秀平常,甚至跛了一只脚的庶孙女虽有几分心智胆气,可若说真的能入了冠玉侯的眼,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容太夫人自己都不敢相信。
冠玉侯府和东宫这一手到底是惑敌之计,还是
他们到底目的何在?
平庆伯夫人坐于太夫人下首,和紧挨着太夫人的容如荷jiāo换了一个眼神,迟疑地开口,「儿媳问过田妈妈和苗儿、栗儿了。前次小九应冠玉侯之邀前往茶楼,虽然她们被拦阻于外,可确实看见小九出来的时候面色娇羞通红,颈上甚至有……咳,痕迹。」
容如荷嗤地笑了出来,美眸也不知是讽刺还是羡慕、忌妒地道:「没想到冠玉侯这举国皆知的美男子,口味如此奇特?若是用的美男计,也未免牺牲太大,动静太大了。」
对于向来被娘家夫家娇捧于掌心的容如荷而言,这些庶弟妹卑贱得像虫蚁,随便施舍些残渣细屑就是给了他们天大荣宠了,却没料想到身分高贵容貌倾城的计环琅,竟也舍得下这个身段,吃得下口?
「也许小九就跟她那个贱」伯夫人在女儿目光警告下,勉强吞下了尖酸刻薄的厌恶之词,深吸了一口气,挤出笑道:「她姨娘当初,也是叫伯爷迷恋了好些年的,或许她媚骨天生,自有一番勾人手段。」
容太夫人心有不快,冷冷地道:「有你这样巴不得毁了伯府女儿声誉的嫡母吗?这话要传出去了,你的亲生女儿虽是不愁嫁了,可就不怕她们的夫家拿了当话柄吗?」
容太夫人也懒得再敲打她,府中还有好些个庶女没出阁,在这儿媳眼中,又何尝有她们的存在?
伯夫人心一突,有些心虚忐忑地看了脸色一沉的容如荷一眼,尴尬着道:「母亲,这不是……咱们私下说说吗?儿媳不是莽撞人,以后会格外注意的。」
容太夫人面色不豫地重重哼了一声。「不是嘴皮上说说,还得当真谨记在心才好!」
伯夫人暗暗咬牙这老不死的,当真以为这伯府还是她的天下吗?
容如荷看着这对婆媳,也不禁有些头痛。
祖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