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帝的命令,魇梦唯命是从。他道:“巫,如果不尽早驱散恶趣王的魂魄,终有一天你会沦为恶趣王的傀儡,如果你还想要司命将魂魄寄托于魂莲而得以重生,你必须忍受魂飞魄散的痛楚,让我驱散恶你魂魄中趣王的魂魄与怨念!”
巫道:“这一切罪孽皆因我释放了恶趣王的魂魄而起,司命以死赎清我的罪孽,为了让司命能将魂魄寄托在魂莲之上而得以重生,即使尝尽这世间诸般痛楚,我也心甘情愿!”
论,那一柄悬天中剑是否可以斩断瀑布,天帝能知否?魔帝能知否?圣佛又能知否?
论,那一尊傲立而遮天身影是否可以阻断流逝的光yīn,天帝可知,魔帝可知,圣佛亦可知,只因他是魇梦,九幽冥府的魇兽!
画墨95
yīn风、yīn火皆源于太寒,而太寒源于月光!
魇梦现了真身,九幽冥府的魇兽顷刻间便阻断了流逝的光yīn,而悬挂在九幽冥府的竟是九轮月亮,如金钩,如玉盘,无一相同,月光齐聚,倾洒这一缕太寒,驱散恶趣王的魂魄与怨念。
月光楚楚似锦帛,月关寒寒如凝霜。yīn风yīn火陡然起,恶趣怨念化太虚。
魂飞魄散他却没有因痛楚而吭声,他一直望着掌心的魂莲的种子,司命、司命......他一直在呼唤司命的名字,仿佛司命正在他面前沉沉而睡,睡而香甜。
恶趣王的魂魄与他的魂魄纠缠的太深,太紧,恶趣盈盈,怨念生生,恶趣王道:“巫,你背叛了我,背叛了你我之间的诺言,你不得好死!”
巫道:“现在,司命是我的一切。”
恶趣王道:“将魂魄寄托在魂莲之中而得以重生之人必会遭到天界的诅咒,红色曼陀罗正是如此,巫,只要你让魇梦放弃驱散我的魂魄,即使司命转入生死轮回,我也可以帮你唤起她今世的记忆,天界的诅咒永远不会落在司命的身上。”
巫道:“若司命承受天界的诅咒,我魔帝之子便可舍弃一切来打破天界的诅咒,墨打破了施展在红色曼陀罗之上的天界的诅咒,我不会输给墨,不会输给我曾经那个懦弱的伙伴。”
恶趣王怒极反笑,他道:“好、好!巫,你我的魂魄已经融入一体,倘若我的魂魄被魇梦驱散,你也会魂飞魄散,你可知道魔帝为何不让我魂飞魄散,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不敢让我魂飞魄散!我的本体被葬在三千弱水之中,倘若我魂飞魄散,三千弱水必将引下凡间,那时凡界的生灵必将会被三千弱水吞噬,任你通天妙法,也将命丧于此劫难!”
巫笑道:“恶趣王,那应该就是你的诅咒吧?”
恶趣王道:“巫,你何以知道此事?”
巫道:“魇梦已将此事告知了孟婆,孟婆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守护在奈何桥桥畔的孟婆化去的怨念远在你恶趣王的怨念之上,你的诅咒在孟婆眼中不过是荒诞而滑稽的笑话罢了。”
恶趣王笑了,笑的意义不明,恶趣王道:“若是孟婆离开了九幽,她必将身首异处,休想再踏进九幽半步!”
巫问道:“这是为何?”
当巫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掌心燃起了一株焚世的黑焰,而恶趣王的掌心则盛开了一株天罪黑莲,当那一缕太寒如同穿透乌云的阳光照耀在这两人之间时,恶趣王道:“想杀孟婆的人何止千万,若不是魂兽饕餮被魇梦拧断了脑袋,孟婆早已身首异处。”
然后,两人同时出手了,天罪黑莲在焚世的黑焰的焰尖上竟纹丝不动,固若金汤,如同那惊涛海中驶过的一叶扁舟,轻帆卷,如履平地。
九幽的人都知道,魂兽饕餮正是孟婆收养的义子!
当巫醒来的时候他看见了恶趣王的魂魄,在魔帝的掌心痛楚不堪而挣逃不得。那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