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归于尽!冥冥天注定,幸好魔帝给了我你这份大礼,巫,你来释放我的魂魄,待我苏醒之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还有权利、地位、财富统统给你!”
巫道:“恶趣王,我要杀尽西方极乐所有的神佛,让石头哥脱离圣佛的菩提苦海;我要杀了墨夺回阿源,找回阿源今世的记忆,我还要杀光所有背叛过我的人,让他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
背叛过我的人,巫忽然想起了那个yù要夺走漠鹰王,举起斧柄用长刺刺穿自己心脏的人,还有他,在烟雨城的宫殿中用离火剑贯穿自己胸膛的人铁无犁,该杀!朱雀,该杀!
天下乌鸦一般黑,旧恨添了新仇,南名离火宫的所有人,都该杀!
画墨90
魂兽朱雀凄厉的悲鸣,身上满是伤痕,南名离火宫,朱雀单膝跪在南离王的伏案前,一语不发,离火层层浸染,南离王愤然起身,恨意弥散,北神的遗物究竟为何物?
摘星楼轰然倒塌,对他而言,北神的遗物永远是个谜。
朱雀道:“父王,孩儿莫不可辜负父王对孩儿的期望,待我领兵出征,拿下烟雨城,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北神的遗物,如其不至,我甘愿接受父王对孩儿的惩罚。”
南离王黯然拂袖,目光怜惜而杀意四起,他道:“雀儿,军令如山,你好自为之。”
待朱雀退下,魂兽朱雀一鸣冲天,朱雀站于其背上扶摇九天之上,待魂兽朱雀嘹亮的歌声散尽,离火双翼靠拢其背上,这里便是与冰阙涯比肩齐名的无离涯,高数万之丈。常人言,无离涯之巅,天下可尽收眼底;冰阙涯之巅,天下可揽于胸怀。
风起云涌,一厢痴怨,朱雀俯视着南名离火宫的万里疆域,离火化做百丈长剑被他高高举起,烟雨城,唾手可得,待他取得了北神的遗物献于父王,他便称王,坐拥烟雨城。
南名离火宫的十万之众齐聚无离涯山脚,整装待发,他们身着火焰的盔甲,或手执,或腰挂,或身负起火焰冷兵器,或刀qiāng,或剑戟。
朱雀道:“南名离火宫的将士听命,我以南离王之命号令,踏平烟雨城,找出北神的遗物,如其不至,我与汝等颈上人头不保!”
众将士齐齐三声:“踏平烟雨城,找出北神的遗物,献于南离王;踏平烟雨城,找出北神的遗物,献于南离王;踏平烟雨城,找出北神的遗物,献于南离王!”
举剑指苍穹,朱雀道:“众将士领命,出发,进军烟雨城!”
浩浩dàngdàng,如同万马奔腾,气势如虹,如同横流急湍,他们所过之处,天空尽是被层层离火浸染,好一支虎狼之师,狂龙出海必是天翻地覆三生劫!
恶趣盈盈,怨念生生,恶趣王来了,他不是阻止这场战争的救世主,他来只为杀戮。
当魂兽朱雀被焚世的黑焰化做的那一柄长百余丈长qiāng贯穿了胸膛之时,当南名离火宫的少主人朱雀从魂兽朱雀其背上跌落而下之际,滚滚滚翻腾的海浪状黑云霎那间倾覆了南名离火宫的万里疆域,夜歌下,恶趣王的怨念肆意无度的蔓延,如若决堤的洪水,九霄银河的瀑布倾泻而来,漫天悄然天罪黑莲璀璨如华,妖异如幽,沉沉而坠,恶趣王肆意无度的杀戮,这凡世间宛若坠落阿鼻之狱,壮丽、苍茫而悲凉!
离火化翼,朱雀愤而起身,惊魂尚未安定,映入他瞳孔的却是他那一汪死寂的黑水潭,恶趣王扣拢三指,掐住他喉咙将其提至半空,这是一场恶趣王的怨念的洗礼。
魂兽朱雀又如何,在恶趣王的怨念下还不是散作了离火,烟消云散!
南名离火宫的少主人又如何,恶趣王的天罪黑莲还不是融入了他的心脏,惶恐与绝望的目光尽是痛楚不堪,而他的命运的归宿究竟为恶趣王所掌控,等待他只会是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