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的意思,只是随意地看了看便坐了回去。
这样的态度让持宝人有些着急了。
毕竟,刚才那位被断定鞋油作假的紫砂壶也是这样,心想自己这个该不是也是假的吧!
这可是自己花了几万元从熟人手上匀过来的!
“罗专家,您可瞅仔细点儿啊!这东西在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就有了听说是海南黄花梨。你闻闻,上面可没有鞋油味儿!”心中虽然有气,但是当着摄像机镜头,他还是压制住了火气,请罗源再看清楚一点。
“嗯是没有鞋油味儿,但是还有点油漆味儿!”罗源笑道,他还故意用鼻子嗅了嗅。
这一下,引得满堂哄笑。
其实就在刚才,发现罗源终于有了第一个主动上门的持宝人,导播就将镜头对准了他。
当然,就算导播没有这样干,下面那些观众也会将注意力集中到这边来。
正如张文祥所言,罗源这样的鉴定专家实在是很吸睛的。
“油漆味儿”
持宝人皱眉,一时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这东西是现代的东西,里面还有点沾手呢!”罗源又笑着解释道。
这是古玩行里的行话,意思是漆还没干。
言外之意,新出的仿品。
持宝人当场就炸了。
这摸都没摸一下,仅凭一眼,就说里面的漆都还没干?
自己大老远跑来,有这样敷衍的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吗?
能够看到里面的情况!
持宝人还算理智,深吸口气,硬生生将火气压下。
只是,他这一次的口吻却要强硬许多。
“罗专家,要不你再看仔细点,我这个真是海南黄花梨的。你看这活儿,这雕工,这雕工,这纹路,再试试这手头,大开门儿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新的呢?”
罗源沉吟一下,才说道:“这四个角的铜活倒是老的,样式应该是清晚期的,铜活是后加上去的,盒子是新作的,包浆自然是做旧的,不信可以试试酒精,颜色也许不会变,但是光泽度却应该不一样。至于雕工和料子都还看得过去,但肯定也不是海南黄花梨,而是别的木料。老实说,对于这类,我身边这位张文祥张老师是行家,要不您请他帮您看看!”
甭管别的,光是这些小配件上面那一丝丝浩然之气就能够反映出很多东西。
正好这会儿,他也注意到张文祥已经送走了请他帮忙鉴定宝贝的持宝人,索性将剩下的问题丢给他。
“真的假的?我上次在南都还有人鉴定说是真的呢,现在又说是假的,到底谁说的对啊!”中年人有些不甘心地望着张文祥,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老实说,之所以找罗源,其实还是带着那么一丝侥幸心理。
张文祥在收藏界鼎鼎大名,那才是真正的火眼金睛。
男子也是不确定自己手上的宝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干脆选择了罗源来鉴定。
一旦罗源说东西对,当然最好。
一旦说东西不对,那也有回旋的余地。
“东西不对!”张文祥也不啰嗦,直接说自己的判断,“罗先生看的很准。清晚期的铜活,配上缅甸花梨,大约也就是近几年的东西。”
可男子还是不死心,他辩驳道:“缅甸花梨我知道,那玩意儿油性很差,纹路散漫,跟这个完全不同。而且,我也知道,这也必然不是紫檀柳和印尼大叶黄花梨。张老师,要不您再仔细瞧瞧这纹路,肯定就是海南黄花梨无疑!”
张文祥微微皱眉,但还是耐心解释道:“油性差这一点咱们姑且不论,单说这纹路吧!你说的纹路散漫,那其实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