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花,什么男人都勾!”
看着叶微微跑向训练场,沈浩抹着汗心虚地发喊:“那个叶小姐,是这边!”叶微微回头看他指向宿舍,有些茫然。
沈浩汗水抹得更急,连话都说不利索:“主要是……研究训练计划。”刚刚签了军令状要把叶微微带到首长面前,撒谎虽然不对,但一切为了老大的幸福着想啊。
这些天没有叶微微的老大就像个失奶的孩子,哪样都不对付,一张脸板得比以前更冷,话越少,直可以将人冻成冰人。高处不胜屁个寒!贴着首长才叫那个不胜寒哪。
偏偏他们无聊拉着范慕北玩牌,三局他输两局,常拓输一局。按规定输得最多的要给赢得最多的办一件事,可恨的常拓平常看起来人模狗样,关键时候把阴险发挥到最高级别,竟然建议范慕北让他带叶微微过来。
老大心里舒畅了,直接来个默许,常拓这个鬼东西竟然掏一张军令状逼他签。叶微微这妞倔得跟头驴似的,他跟着首长早都见识过,正经请,人家根本不买账!骗子,原来都是逼出来的呀。
深有感触的沈浩把头顶的寸发摸了又摸,叶微微深信不疑,跟着他一蹦一跳地走向三楼。
“在哪儿呀?”看到范慕北的房间就在前面,叶微微步子迟缓下来问。
“那边。”手胡乱地往前指,贴墙尽量做鼠过街状,在心里祈祷可以顺利完成任务。
叶微微顺他的手看到的是范慕北对面的房间,松了口气,哦哦地跟着走过去。范慕北的司机当然要住在他的对面,这样才方便,她理所当然地想着,看到范慕北的房门关着,吁口气停在对面的门前。
“开门吧。”她摊开手。沈浩原地打着圈在口袋里一阵乱摸,汗粒子大颗大颗地滚,片刻后眼睛一亮,猛拍头,“呀!我把钥匙忘车上了,马上去取!”
转身,狂奔,此时不逃是傻瓜。
盯着他的背影抿嘴直笑,对面的门却叭啦一声被拉开,避开已来不及,她和范慕北直接来了个面对面。
“我是来……”叶微微尴尬地扭扭身子指着对面的门示意,范慕北直接伸手钳住她的臂往里拉。
“喂,你放开!再不放开我叫了,喂!”
人已入,范慕北转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大手圈在她的腰间,沉敛眉目间启唇道:“是我让他叫你来的。”
“你?”脸色多变,叶微微脑袋里浮出的却是方紫依那张甜得抹了蜜般的脸,立刻僵直了身板,与范慕北横眉冷对,“我想队长是叫错人了吧。”昨天才订婚,今天就偷腥,还能有比他更无耻的吗?
范慕北只能一阵阵苦笑,用力扳正她的身子逼着她与自己面对,叹着气问:“微微,到底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别扭?我们不是一直都很好吗?就因为一次从来没有参加过的晚宴定我的罪,你是不是太武断?”
他这一声“微微”唤得她差点忘了仇恨,但一听他如此说,又气得火冒三丈,冷哼哼地从鼻孔发音:“队长,你可真健忘!昨天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么?”
望着她一副火气直冒的样子,范慕北反而柔软地笑了:“昨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他极少说这种肉麻的话,昨天听沈浩说女人靠哄,不觉间说出这话,只想讨叶微微开心。
“呸!想个屁!还秘组老大呢,根本就是个熊!”直接暴怒,叶微微很不雅地骂出脏话,抬头瞪眼冲着他一哧鼻讽刺道,“队长,一个温柔窝还不够么?难不成要学兔子挖三个窟窿?”
并不发火,长年的训练早养成了他自由控制脾气的习惯,硬把她往怀里压,火热的鼻息喷撒在脖子间,满足地道:“够了,完全够了。”
“那还惹我!”用力踩他的脚,人家完全没有反应。被动地窝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