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我彻底的清醒,我失去他了。我心痛的难以言喻,捂着脸痛哭起来。我想我一定要夺回他,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李培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他劝我跟他一起去美国,积极治疗。我不肯,我早就查过,这种病一旦发病,极少治愈。
他被公司举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很快就查出这件事温泽远是被陷害的。我开始知道有西家的势力介入,我在场子里几年,西家的势力我再清楚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西梓楠和泽远之间的过节,我只以为西家想夺得路与书公司的什么权利。
我打电话约他出来,告诉他我可以替他做伪证,证明他没有拿策划案。他并不表态。我一时情急,抓住他的手说:“泽远,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把手抽回去,冷冷的看着我:“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决。我今天已经拿到结果。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去找湄湄!”
他起身走了,我的手还留在桌上空落落的。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久可以活,他越这样我越恨,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任小湄对他心生疑虑,我不信他们相亲结婚能抵得过我和泽远的曾经!
可我低估了温泽远的能力,他和路与书联手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件事,但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有西家的势力介入。
所以我在地下车库告诉温泽远的时候,我故意营造出一种依依惜别的气氛。任小湄躲在柱子背后偷听,我知道这件事又可以让她大闹一场。我更知道闹只会将男人越推越远。
温泽远抓住我问我为什么的时候,我看到任小湄呆呆的站着,一副心痛欲死的模样。其实他只是问我,为什么现在又决定告诉他。
任小湄接着又干了一件蠢事,她翻出我从前的照片来威胁我离开泽远,否则就将照片发出去。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我怕什么呢?我自己将照片发在了论坛里,将信息转发给温泽远。
紧接着,西梓楠帮了我一个大忙,他找人告诉温泽远,任小湄是西家授意跟他结婚,好在这一天给他以打击,这一点我也并不太清楚。
他甚至找到了我,说他已经让温泽远知道,是他授意手下让有艾滋病的人迷诱我发生关系。他让我配合他。
我自然不会去反驳,让泽远误以为我是西梓楠报复他才得的艾滋病。在任小湄彻底背叛了他之后,他心里对我的愧疚越深,我得回他的几率就越大。
温泽远果然完全混乱。
任小湄一身狼狈去找他的时候,我就站在门后,他对她的冷漠让我心中一喜,可在她晕倒之后,他居然不顾一切将她抱了起来。
他蹲在地上拍着她的脸,眼里全是疼惜,她发高烧,一直在说胡话。她在梦里解释着哭喊着,温泽远握着她的手默默的听着,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我总觉得,他根本就是相信她的。
后来他给她注射了镇定剂,她终于睡着了。
我是一直陪着他的。我问他:“你想怎么办?”
温泽远说:“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
我看着他,他说:“配合我,让她死心跟我离婚。只需要演一会就可以。我不想她再因为我出什么事。”
好像一个轰雷在我脑中响起,我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她?”
温泽远唇边带着苦涩的笑意:“刚刚听到的时候,的确觉得很奔溃。但一冷静下来就觉得这种话漏洞百出,我又不是傻子,我的女人对我怎样我会一点底都没有吗?”
我震动了一下,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我!
他对她的感情和他曾经给我的是不一样的!
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想夺回泽远,想让自己在他心目中永远留下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