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军主簿蒯良疑惑的看着那人。
“不是主公每日都和文聘将军互通消息吗?”
“你瞧,我把这事都给忘了,”蒯良歉意的看着来人,“你说你家将军被伏,为何我等不见火光?”
“曹军有意埋伏,有怎么会明火执仗,若如此不就让城中张绣知道,出城救援了嘛?”
“你家将军最近好吗?好久没和他喝酒了。”
“主簿大人,我家将军从不饮酒。”那人有点气愤了,“我家将军听闻主公被袭击,二话不说,不顾夜间危险。亲率大军救援,可是如今主公却如此作为。罢了,主公不信大可在此等候天亮,我要与我家将军共存亡,告辞了。”
“且慢,”蒯良拦住他,“还请见谅,战场尔虞我诈,良身为谋士不得不防。还请你提我们带路吧!”
刘表悄悄靠近蒯良,“子柔,此人能相信嘛?”
“不知道。我等还是小心点为上。若有何不妥,主公当退,不可迟疑。”
可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在刘表赶到所谓的交战地一片喊杀声传入刘表耳中。这时刘表早就忘了蒯良嘱咐,带着士兵冲进战局。
一时间人们在黑暗中展开了厮杀,人们只是借着刀光看到面前的人血花飞溅。这样一个黑暗的环境下,人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出于生存的,人们的战力被不断激出来。随后就是麻木,恐惧被血腥味和惨叫声所麻木。麻木过后,那杀戮的快感扭曲了人们的心境。此时面前是敌是友已经无所谓了,他们只想要宣泄心中的恐惧。手起刀落间甚至有人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剧烈的充斥鼻腔的血腥味,尖锐的刺痛耳膜的惨叫声。还有被黑暗剥夺的视觉。就算是地狱只怕也只是这样而已。
这场遭遇战一直打到了第一缕阳光照向大地。圣洁的光芒在这地狱中也显得那么无力,而当刘表看清和自己对战的人时。气的差点从马上掉下来。原来,自己这半夜一直在和文聘的先锋军打的不亦乐乎。
原来,这一切都是贾诩的计谋,就在刘表接到求援的前两个时辰,文聘也得到了刘表遭到萧一埋伏的消息,说辞和对刘表说的一样。然后就是劝文聘不要举火,趁夜色杀萧一一个措手不及。于是乎,双方在贾诩的暗中操作下来到了贾诩为他们准备的交战地点。然后只要曹军在中间大声吆喝两声,然后放几支失了准头的羽箭就可以听刘军互相残杀的好戏了。
当刘表回过神来,现还没正式交锋,自己已经损失了一万人马。气的他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就去找萧一决一死战。
当然,这也就是一种心情。蒯良尽到了谋士的责任,拦住了冲动的刘表。己方打了一夜疲惫不堪,此时去找萧一对垒。萧一只怕会很高兴应战。如今之计就要和张绣取得联系。
于是,刘表在曹营三十里外扎下营。刘表招蒯良议事,“子柔觉得那张绣是否已经降曹了?”
“主公是说我等遭袭之事?良也在疑惑,那萧逸山如何知道我等昨夜会来。看来他在我军中必有眼线。良也问过文将军,主公行程也只有几位将军知道。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张绣。”
“那子柔觉得。”
“良拿不准,按理说,曹操调戏张绣婶母,而张绣杀了萧一义兄。此仇已结,张绣难以投降。我等且再看看,说不定这是萧一诡计我等莫要上当才是。良可入城见张绣,一者互通消息,二者可防他有变。”
“此事还是小弟代劳吧。”蒯越此时站了出来。
“二弟莫要胡闹。”蒯良止住蒯越,“此时关系重大。”
“正是如此,小弟才主动请缨。大哥你太过良善,我怕你会被贾诩蒙骗。再说了,主公才是重中之重,大哥应伴随主公左右才是。”
“你。”蒯良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