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和曹仁闲聊了几句下得城楼,那里曹性正带着大队士兵等候着,
“军师,照您的吩咐。小说我方士兵已经就位。”
“辛苦曹将军了,宫刚才见西边火起,想来张将军也已经和曹军对上了。我们也该收尾了。诸君且随我去清理门户。”
郝萌正在为陷阵营的顽强而头疼,突然一个小校满脸是血跌在他面前。“郝将军,我们被包围了,后军正和对方死战中。”
“什么?”郝萌震惊,“我亲眼目睹陈宫带着大军去守城了,何来兵马包围我等?”
“郝萌,吃曹某一箭。”
郝萌还没回过神来,耳边响起一声暴喝,紧接着就是左臂传来一阵剧痛,郝萌低头看看自己左臂上箭尾,他终于相信了。惨叫一声急忙退后。
包围圈内层的陷阵营此时已坚守了近两个时辰,就算是勇猛如他们也失去了百余条同袍的生命。但他们没有露出一点退意,听到曹性的爆喝反而起了本晚的第一次冲锋。跨过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坚壳瞬间变成了利刃。郝萌所布的口袋眼看就要无法承受住它的锋芒。
郝萌捂着自己的手臂,身体止不住的微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他现刚刚还在包围别人的自己现在反而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又似乎来得这么自然。难道自己的行动早已经被陈宫知道了!?想到此郝萌不由的抖起来,因为他此时忽然想通了此间症结,明白了自己只怕要命丧于此。对处境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心寒颤栗。
将乃兵胆,主将都没了斗志那么手下的兵卒就更不堪一击了。叛军在陷阵营和陈宫所部的夹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郝萌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一个高大的影子投在了他的身上。郝萌抬头,三国战神与他的神驹就停在自己的面前。四周的火光照亮了他的盔甲,手中的宝戟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当真如凶神下凡般难犯又杀气腾腾,看着眼前高不可攀的身影,郝萌笑了,“哈哈哈,主公你终于醒来了。”
“是呀,我醒了。”吕布微笑着看着郝萌,“你在外面如此吵闹吕某又怎么能安然高卧?郝萌,为何反我?”
“主公,若末将不反,吕布又如何会醒呢?”
“哦?”郝萌的话勾起了吕布的兴趣,“你的意思,你反叛却是为了某好?”
“不,在下确实是为了名利,只是主公为何不问问郝萌跟随主公征战多年,也曾数遇险境却只在此时反叛?”郝萌此时却是没有刚才的害怕了,语气中倒有了一丝慷慨赴死的感觉。“郝某没变,变得是主公。主公可还记得前几次遇险我等如何逃生?”
“当然,”吕布一扬手中画戟,“皆是吕某持手中画戟带领诸君杀透重围闯出死地。”
“没错,某心中的吕布就是无人能挡,纵身陷死地也能凭一身本领一支画戟起死回生。可现在的吕布却困在一座定陶小城,畏畏尾。即然原来的吕布已经不在,我又何必留在此地。”
“唉。”吕布叹了口气,“是吕某辜负了你们呀。郝萌,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郝萌站起身来,一咬牙把左臂上的箭拔了出来。“既然如此,末将先行一步到地府为温侯掌灯。”
“好,一路走好。”吕布言罢,手起戟落。郝萌的一颗大好人头抛落在了红尘中。
“奉先,恶已除士卒们只是受到蒙蔽。不若准他们降了吧。”高顺善养兵,自然也对手下士兵善待有加。看着群龙无正茫然不知所措的叛军,不免向吕布求情。
“此些人断不可轻饶。”陈宫在亲兵护卫下来到吕布面前。“临阵反叛是不忠不义之大罪,不杀不足以震慑余众。”
“陈公台,他们只是受郝萌欺骗奉命行事罪不至死。又何必下此狠手。”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