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到萧一此时的表情相当满意,就是这种自以为胜券在握却现是被人算计的表情。自己在萧一手上尝过多次,这回终于可以还给他了。
可是萧一的吃瘪的表情没保持多久就大笑了起来,吕布被笑的一头雾水。萧逸山难道疯了?萧一好不容易止住笑,对吕布顽皮的眨了下眼,“温侯对我刚才的演技可否满意?”
这下轮到吕布懵了,“不可能,你们不可能知道这个声东击西之计,你少要唬我。”
“我等当然不知道,所以刚才我才假装吃惊试探你等图谋是否和我所想一样。”萧一又回复到一开始轻松的样子,“虽然我们不知道夜袭的具体内容,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陈公台的重视。要知道你们能识破我的谋划,我等又怎么不能看穿陈公台的计谋。你们只有一人出谋,我们可是有两个人在。”
“这位想必就是逸山所说的高顺将军吧?”
高顺正带着八百陷阵营在城南飞奔,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急忙止住士兵。八百人的军阵在奔跑中急停居然纹丝不乱,而且在停止的同时拒敌阵行已经摆好。
就在陷阵营摆好阵势的同时,原本寂静漆黑的街道无数火把亮起。只见荀彧正站在麻袋堆成的一排掩体后面笑盈盈的看着他,而荀彧的身边自然是布满了弓弩手。
“某正是高顺。不知先生何人?”即然被现了,高顺索性大大方方的出来打招呼。同时他也在观察,心中默默的权量着形势。陈军师的计谋关键在于一个快字,想要快与主公汇合就只有从眼前这支队伍直插过去。可是他们面前有一道矮墙就算陷阵营也不可能无视它的存在,唯今之计只有灭了他们。
“不才姓荀名彧,字文若。现忝居兖州刺史府长史。今日特来阻将军前行。”
“即如此高某唯有得罪了。”高顺平素寡言少语,如今就更不多话,右手一挥。已有陷阵营军士上前一字排开做冲锋状。“陷阵,冲锋。”得到高顺的命令,陷阵营一排紧随一排向前冲锋,最为难得的是冲锋中每一排都丝毫不乱。就像是用线量好过一样。
高顺不多话,荀彧自然也不客气。“弓弩手,轮番射击,春雨箭势。”春雨箭势,也就是萧一的两段式射击。只是荀彧觉得叫两段式太俗,所以改名春雨箭势。许昌的弓弩手在这几天的实战磨练下配合的越来越紧密。此时当真像春雨一般飞向陷阵营,
“停。”高顺在荀彧令的下一秒也出了命令,不过这次的陷阵营并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停下,这次第一排的士兵集体下蹲,把方盾立在地上。同时第二排的士兵仿佛没刹住车一样冲到了第一排中间,手中的盾牌也立在了第一排的盾牌上。后面的士兵把盾牌高举过顶护住自己和前面战友的头顶。在箭矢射出的一瞬间,一座四方块的铁甲堡垒也出现在了荀彧面前,箭矢在下一秒落到了堡垒壁上出连绵不断的叮当声。
荀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令行即止,浑然一体。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只听阵中高顺一声大喝,“陷阵营。”其他士兵齐喝“陷阵克敌,所向披靡。”那座堡垒居然在喊声中向前走了起来。而走的过程中居然丝毫未乱还是一样无懈可击,就好像在春雨连绵中撑起了一把油纸伞。雨再大也不会被淋到毫分。这高顺当真是个练兵的人才,八百人居然让他练的如臂使肘一般。感叹完了,荀彧无奈叫士兵边射击边退往下一道防线。而陷阵营紧随其后就连越过掩体时都未露出半点破绽。
“你等看出来又怎样?”吕布还和萧一对峙着,“你可知陷阵营的来历?”
萧一不曾想吕布被识破计谋居然还如此自信,不由心中好奇“陷阵营有何来历?”
“灵帝在位时,因天灾,政治不明。并州一地多有边民造反。朔方郡守廖辉纠众一万五乘我义乘丁原刺史巡查之机虏掠回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