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激起了他的蛮性,一戟插在了刀车底部,然后双手用力一掀。居然把那辆刀车给掀下城去,可是就在吕布气喘嘘嘘时又一辆刀车补上了空缺。更要命的是不知何时,自己的身后也出现了一排刀车。
现在前后被堵除了跳进城里摔死,就只剩下顺云梯返回一条路。可这一条路却也不那么容易,两侧的刀车似乎不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快的向他冲了过来。吕布看看只怕自己还没退回云梯就已经成了板上钉肉了,这时侯成突然大喊一声冲向自己正面的刀车,其他联军士兵也跟着他向刀车起了冲锋。
“侯成你欲死焉?”吕布不敢相信的看向侯成。
“主公还有争霸大业未完,不可有何不测。侯成愿替主公一死。”说话间,侯成已经装上了刀车,上面的刀刃顺理成章的刺穿的他的身体。而他以生命为代价的冲锋也让刀车顿了一下。
“主公快走。”其余的士兵也学着侯成展开了自杀式冲锋,这是真正血与肉的碰撞。所有人明知会死,却无半点迟疑,只为了能让自己的主公逃出生天。吕布看着那一个个慷慨赴死的部下,不禁落下英雄泪来。他仰头止了止泪水,“诸位兄弟,你们的大恩吕布永生铭记,待攻破许昌,吕布一定亲手杀了萧一,血祭尔等。”说完头也不回往云梯跑去,退下了城楼。
城楼各处6续的出现了塞门刀车的身影,守军们借助着如此利器,正一寸寸的收复失地。张辽和典韦原本正杀的难分难解,可是不断有联军士兵向这里靠拢使得他们无法施展。张辽喘着粗气指着两侧正靠近的塞门刀车道,“此物莫非也是那萧一所为?”
典韦以戟驻地点头道,“那还用说,我义弟可是神通广大,如此小技不足为奇。”
“嘿,说的好像是你做的一样。萧一厉害与你何干?”
“张文远,你这是刻意找死呀。”典韦这样说可是并没有攻击张辽,张辽也不甘示弱,“怎么?说到痛处啦,要不要再来一百回合?”张辽说的轻松可是手臂传来的酸软告诉他,自己只怕五十合内就会被典韦打败。这时身后传来了鸣金声。张辽舒了口气,“丑鬼我军鸣金,某要归营了。有本事你句追来。”
谁知典韦却很是大方的一挥手,“你去吧,二弟说过穷寇莫追。我不会拦你的。”
张辽笑骂了一句,“好你个典恶来,居然也会挖苦人了。你给张某等着,来日攻城某一定来取你丑头。”
“你还是回去好好练练再来吧,莫倒是被典某杀了心中不忿。”这两位居然打出交情了。
战争的残酷在于它在一瞬间开始,却不会在一瞬间结束。它就像一把大锯不停的拉扯着,不同的就是锯齿下掉落的是木屑。而战争下凋落的是鲜活的生命。战争的双方就像是不同的颜料,都在想方设法把对方染成自己一样的颜色。而不管是谁吞噬了谁,这一过程中难免的会出现再也无法回复成原来颜色的颜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牺牲。在之后的几天里,守军和联军之间每天都有较量。土地的颜色被染了又染,似乎再也无法回复到原来的颜色。联军数度登上城楼,而守军也曾数度击退联军。几天的厮杀,城墙还是城墙,军营还是军营,唯一不同的是每天的牺牲者都在增加,而同时增加的还有伤员。
看着满营的伤员躺在那里却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萧一一阵心疼。他走出军营往刺史府走去,路上正好遇到了荀彧。
“文若来的正好,一正有事找你。”
“彧正好也有事找逸山,不过还是逸山先说吧。”
“我想开一家医院。”,
“医院?”荀彧奇怪的看看萧一,逸山那来这么多奇怪词语呀,“逸山说的医院可是医馆?”
“是,也不是。”萧一拉着荀彧解释道,“医院就是由官府出资,聘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