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病,“今夜月初,天色昏暗无光。敌将不知我们有多少人马出动所以不会轻出,以免中了我们的诱敌之计。既然子丹之前幸苦那你就在此休息,以后之事我另派一人前去。”
曹真一听自己带着人吹了大半夜的风这回该动真格的就让自己休息,那可不行。“秉先生,真年轻力壮比别人多做点理所应当。”
萧一指着曹真笑了笑,曹真可是个少年英雄。自己的算计要想成功自然少不了他,刚才也只是玩笑而已。“曹真,韩浩听令。”
“末将在。”
“令你们个带两千步卒,埋伏在城外东南,东北两地。但见南北两营前来救援给我截而杀之。天亮之前一定抵住。”
“先生,我等把兵马带出东门将如何御敌?”
“不用御敌。”萧一右手一挥,狠声道。“陈留城小墙低,此战守则死,攻则生。我少时就带领所有的弓箭手前去袭营。不单东门不用守,我还通知了南北两门卫方两家的守将,叫他们时刻注意城外,但见城外黄巾移动就倾巢而出攻下敌营再分头与你们合击黄巾。”
“嘶”韩浩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面前此人虽没有横刀立马,纵横沙场之能,却有着一流武将也不一定拥有的气魄。倾巢而出,孤注一掷。这是何等的胆气和魄力。此战无论结果如何都将传于后世。想到此。韩浩对萧一恭敬一礼,“末将遵命。”。
管亥看看天色问身边的侍卫,“现在应该快五更了吧?”
“回渠帅,现在已经五更了。”
五更了,管亥心中默念,不久就要天亮了,等到天亮萧一的扰敌之计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遁行。到时等己方休息半天再埋锅造饭一鼓作气拿下陈留。
管亥想点很好,可是他却不知道后世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黎明前最黑暗。被骚扰了一晚上的黄巾哨兵苦撑着上眼皮望着空无一物的黑夜。突然看到数百个红色的亮点呈抛物线飞过来,当那些亮点扎进了身边人的身体时,哨兵才回过神来。“敌袭c敌袭。”一声尖锐的喊声刺破夜空,和那漫天的光点打破了夜晚最后的宁静。
“幽冥鬼骑!”不知道什么人大喊了一声,只见数不清的骨马从另一边的黑夜疾冲而来。如普通马匹一样疾驰,却没有马蹄踏地的鼓响。无畏的穿过被火箭引燃的营区,连四蹄都带着幽森的火焰。仿佛这些怪物是来自九幽之下,黄泉之国。驮负着马背上那群恶鬼来到人世收割生命。原本就被火箭射的措手不及的黄巾再看到这一群亡灵恶獠更加是生不起反抗的意志。
恶寒!所有人的心底都冒出一股寒意,那是最寒的天气也无法比拟的来自死亡的寒意,这寒意冻住了他们的动作乃至思考,使他们呆在原地忘记了逃跑,典韦一马当先一戟砍飞了一颗头颅,头颅飞洒着鲜血落在了一个校尉脚边,那校尉低头一看,血淋淋的人头上最后的表情还清晰可见,恐惧,那是对死亡的恐惧。校尉被人头惊醒,大喊一声,“快逃呀!”这一声大叫把所有人都拉回了现实,比地狱更残酷的现实。整个军营都炸开了锅,就像蚂蚁窝里突然出现了一只食蚁兽一样,乱相横生,呆若木鸡者有,跪地求生者有,哭爹喊娘者有,丢盔弃甲者有。任凭自己的长官如何呼喊也止不住他们向四散奔逃的脚步,所有人都恨父母没有给自己多生一双腿,有的跌倒在地瞬间就被乱军踩死了,更有甚者为求尽早逃脱举刀砍向前面同袍。幽冥鬼骑如入无人之境,一片片的收割着黄巾的生命。
“大家不要乱,这些是骑兵,不是鬼。”管亥在近卫的保护下才在乱军之中站住脚。可任他如何呼喊,却没一人听从。开玩笑,那是敌人骑兵?不说其他,那为的鬼骑一短戟就把一个活人劈成了两半,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渠帅,此处危险,不如我们先后撤再做打算吧。”一个近卫向管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