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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患者便秘,那么,如果便秘的效果好,是不是就能做成止泻药呢?

    再比如,降压药常见的副作用里,往往有心动过速。对很多病人,尤其是老年病人来说,这是不好的,但是,对于心动过缓的病人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哒哒,一款能够治疗心动过缓的药品就新鲜出炉了,其副作用是降压……

    同样的道理,有的药品的副作用是降低心律,于是,对于心动过速的病人来说,它又能发挥作用了。

    由此可见,万能药在化学药物时代,是不可能出现的。

    你的药品不能既造成腹泻,又止泻,同样不能既降压,又提高血压,既提升心律,又降低心律。

    阿司匹林已经堪称是神药了,它能消炎止痛治感冒,又能抑制血小板,预防中风,即使如此,试试投喂阿司匹林给患有血友病的贵族们,对方肯为之打碎八柄权杖,让后让你赔上面的宝石。

    对医药公司来说,开发一款药品的新适应症,是提高利润之事。

    因为动物实验和临床一期二期都不用做了,只要在临床三期证明它的疗效,成本相对是比较低的。

    但是,并不是每种药物都是阿司匹林类的神药,开发新适应症的药品,能表现良好的其实并不多,销量自然不容易提上去。

    再一个方面,专利期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一款药物的普遍专利期在15年略多,多出来的部分通常就是申请出来的额外专利期,但也都是个位数的,换言之,能垄断销售25年的专利药是极少的。

    开发新的适应症,增加的就是“略多”的部分,等于用临床三期四期等后续成本,换取了个位数的专利期增加。划算不划算,还不一定呢。

    大部分时间,开发新适应症,与其说是找到了药物的新用法,不如说是医药公司延长专利期的小伎俩。

    再深入的想一想,药品的新适应症就等于是副作用,对新适应症的疗效越好,也就证明副作用更强更明确,对于一款药物来说,这是一把双刃剑,医药公司宁愿要一款副作用极微,找不到新适应症的药品,恐怕也不愿意要一款副作用极强,有多种新适应症的药品。

    用拍电影来打比方,一款药物原本的适应症,就相当于影院票房,它是公司赚钱的主要法门。而新适应症就相当于dvd,蓝光碟片,周边等等的销售收益,是有一些公司比较擅长这些,并且通过此点赚到了钱,但毕竟不是主流,也不稳定。

    辉瑞在杨锐的坚持下,放弃部分的后期利润,专注于主要收入部分,也是有自己的套路的。

    单论盈亏的话,在杨锐1.8亿美元美元的款子到账之日起,他们就已经赚了,后面的都是纯利润。

    当然,杨锐是不可能一口气拿出1.8亿美元的。

    通过几位大佬的协调,这些钱,就由杨锐以华锐公司的名义,从工农中建四大行贷了出来。每家承担数千万不等的额度,一个个都骇的脸色苍白。

    不仅如此,后期的2亿美元加2亿美元的里程碑,杨锐也是没钱给的——上市就要给的里程碑,是不论销售额多少的,前期能做出年销两三亿美元的药物,也是不多见的。

    辉瑞自然不能让自己精心设计的里程碑打了水漂,别说杨锐没那么多钱,就是有也不行。一款药物的开发周期动辄以十年计,这段时间,他把钱花完了怎么办?

    所以,工农中建还要给杨锐做担保。

    5.8亿美元的总额度,在银行看来,他们冒的风险比杨锐大多了。

    这从他们对河东大学临床试验中心的重视就可以看得出来,四大行都从总部派出了专人负责此事,到了动物实验和临床一期的重复实验结束了以后,更是有副总级的干部前来视察。

    没办法,国家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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