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们和的关系很不错,刊登比较容易一些。”许正平给解释了一句。
期刊都是有倾向的,像是后世的很多生物学期刊,说是哪个国家哪个国家的,翻开来一看,经常整本刊登来自中国的文章。
许多一元二次方程都不会解的,就会因此大骂,中国人又在搞猫腻,实际上,这原本应当是令人兴奋的占领事件才对。
随着中国的发展,大量的分支领域被占领,中国学者一步步的掌握了某个领域的话语权,这种时候,你外国期刊不登中国的文章,你登什么?
一些分支领域里,中国学者大行其道到了什么程度呢,评审都是用英语写作的中国人,最后大家写邮件干脆用中文了。
甚至于,英语国家的学者发表论文的时候,会因为语言格式不符被打回来,以至于一脸懵逼的在中国学者的要求下,修改英语论文里的句式。
这种学术殖民,外国人自然是不喜欢的,但是,你本国的学者数量不足,能力不够,又能怎么样呢。
热点领域被中国学者占领,外国学者往往就会改弦易辙,但是,期刊社可不能随意的改变类型。
被占领也就是必然的结果了。
另一方面,期刊社与学者之间的浅合作,也是必然存在的,像是杨锐与jmc,就有了某种程度上的默契。
以杨锐为通讯作者的论文在jmc好发表,是很久以前就证明的事了。
大家并没有互相通气,甚至不认识,但是,杨锐有文章优先丢给jmc,后者优先发表杨锐的实验室的文章,就是一种不用言说的合作。
而对王良才来说,已然称得上有诱惑力了。
影响因子4.0的期刊,当然是很有诱惑力的,它和sci的入门级期刊,中间差的至少是三个重本。
别说是80年代的中国人很在乎这个,再过三十年,国外的大学和中国的大学,一样很在乎这个。
“真的能在上发表吗?会不会太勉强了。”王良才想赢怕输的道:“万一,之后让外国人看到,咱们这个论文是好些年前的,是不是不太好。”
“王教授,咱们得有自信,一篇算什么,你后面的实验做下来,肯定是要上s的,现在就当是预热了。”杨锐的语气随意的很。
王良才望着还是研究生年纪的杨锐,却不得不承认,人家说的没毛病。
的确,jmc对国内学者来说是很难的事,对国外学者也不见得容易,可是,对得了诺贝尔奖的杨锐算什么?
别说是一篇正式的论文了,诺奖获得者就是写个随笔,想发表在jmc上都不是问题。
什么?jmc上没有随笔的栏目?那栏目还不是编辑决定的。
在学术界,有钱不是最牛的,当然,有钱的确是很牛,但是,最牛的还是名望。
看沙特阿拉伯就知道了,他们缺钱吗?但是,整个沙特每年发表的论文,也就是第三世界国家的水平,比埃及多不到哪里去。
相比之下,大家都说是一穷二白的中国,到了87年,其实也不能说是一穷二白了。
200万的科研人员不是一天冒出来的,否则,也不会有屠呦呦的抗疟药,有人工合成牛胰岛素,有两弹一星的出现了。
传说中的深圳速度,也不是一天就冒头的,那是几十万的铁道兵,整建制的开拔上去,用智力用命拼出来的。
从留美幼童回国,詹天佑主持修建京张铁路开始,中国就在科学之路上狂奔起来了。
刚开始学走的国家,免不了跌跌撞撞,但是,它终究是奔跑了起来的。
到了80年代,青年期的新中国,它的奔跑速度,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国家。
所谓的基建狂魔,所需要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