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是几秒钟的思考,王永就点点头,道:“外源激素的话,我推荐你读胡安德的,学校图馆就有他的讲义,是全英文的,你应该能读懂。”
“好的。”杨锐记了下来。
“外源激素的话,是你的遗传工程实验室准备用是吗?”王永又多问了一句。
杨锐点头说是。
“这方面我还有所了解。”王永略斟酌语言,就此描述了起来。
再旁的学生,有的听的津津有味,有的就显的不耐烦了。
尤其是同班的耿健,他原本就对杨锐的特殊待遇所不满应该说,贫下中农出身的耿健,是反对一切不公平行为的。
这时候,杨锐独享王教授的答疑时间,更是令耿健不爽。
不过,大学里的答疑并不是必然会有的福利,教授原本就是挑选问题而答,简单言之,谁的问题更具有答的价值,他就答谁的问题,而不会答所有的问题。
围在教授身边的人,虽然也指望着教授能答自己的问题,但站在这里,更多的意义,还是听别人的问题,以及教授给与他人的答,从而查遗补缺,对比自身的缺失。
因此,耿健再不耐烦,也只能乖乖的站在边上,看着杨锐“浪费”了王永教授一半的时间。
10分钟后,上课铃响,学生们一哄而散,也将王永教授给释放了出来。
杨锐也趁势挤了出来,收拾收拾东西,向外走去。
耿健看见了,心一横,跟了上去。
他要狠狠的刹住这不正之风就算不能刹住,他也要义正言辞的警告杨锐,不能将社会上的特权思想,带到学校里来。
耿健甚至已经想好了要说的话,以及说话的场景。
眼瞅着周围的学生越来越多,耿健加快了脚步。
他准备将杨锐堵在楼门前,这样,将有最多的学生听到他的话,并支持他。
至于可能受到的反抗,耿健并不放在心上。
杨锐再牛,又能把同班同学怎么样呢。
耿健一边想着,一边紧紧的夹住胳膊下的。
“杨锐!”在楼门口,却是有人先一步,将杨锐给堵住了。
耿健顿时急了,连忙小跑了起来。
“哎呀,我的杨主任,找了你一天了,怎么找都找不到,结果你来上课了。”门口堵住杨锐的是两个中年人,穿着考究。
耿健的步伐不由的放缓了。
“学生上课多正常的事,你们怎么不call我?”杨锐扭了一下腰,那里挂着bp机。
“我们想着,当面报告一下比较好。”堵门的是姜志军和文泽林,两人笑的一脸灿烂。
杨锐站定了,诧异的问:“怎么?又出事了?”
“出事没有,哪能天天出事啊。不过,吕寿的事,您听说了吗?”姜志军有点神秘兮兮的。
杨锐不禁摇头,一边将两个人往路边带,一边道:“你们哪里是来报告的,你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吧。”
“不是,真的是来报告的,吕寿被重判了,您知道吗?”文泽林更有说八卦新闻的兴奋感。
杨锐问:“怎么判的?”
“六年!您不知道?”姜志军怀疑中带着试探,道“我听说,是有人写了信,给改判的?”
“六年?”
“六年!”姜志军用手比划了一下,道:“等他出来,都要过50岁了,就是身体不垮,也做不了什么了!”
杨锐微微点头,道:“他这种人,还是不要做事的好。”
“说的也是,您知道是谁写的信吗?”姜志军再次试探了一句。
杨锐却是看着他的表情笑出了声,大大方方的道:“你想问就直接问好了。信是我写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