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能进入相关领域的大公司,做一些应用方面的工作就算不错了;坚持到名牌博士的研究员,大概能进入相关领域的研究机构,做一些应用工作。但最终,往往只有那些经过名牌实验室熏陶的实验狗,在蜕变成人以后,才具有在科技前沿做创新的基础。
这个过程听起来漫长,对普通人来说,或许确实如此,可实?上,大部分的科研精英的人生道路其实是很顺畅的。比如80年代的神级生物学家沃森,1947年从芝加哥大学毕业,时年19岁,3年后就拿到了博士学位,比正常人快了一倍都不止,而他1953年就与克里克完成了dna双螺旋结构的学说,并且发表在了上。
换言之,沃森同学19岁就已经大学毕业了,而在别的同学大学毕业的年纪,沃森同学已经博士毕业,去做实验狗了。而在25岁,也就是一般人硕士毕业的年纪,沃森同学已经将论文发表在了杂志上,只等着颁发诺贝尔奖了。
可以想见,当同龄人为高考sat********的时候,沃森同学肯定是不慌不忙的,当大学同学为读研还是工作踌躇不定时,沃森同学都不用考虑这种事,而当同事在实验室里拼命工作的时候,沃森同学实际上是战胜了伦敦国王学院的威尔金斯实验室,富兰克林实验室,以及加州理工学院的鲍林实验室,才最终摘取了诺贝尔奖桂冠。更准确的说,沃森同学其实也没有真正成神,因为他并未完全战胜威尔金斯,而是与威尔金斯,以及自己的合作伙伴克里克共享了诺贝尔奖。
在诺贝尔奖以下的普通科研世界里,理查德的科研之路也是蛮顺利的。大学以前的经历自不必说,他甚至没有遇到过竞争者,进入大学以后,理查德依旧是校园中的佼佼者,最终进入全球排名前10的加州大学任教,证明了理查德是生物科学界最,光是杨锐的年纪,就足够理查德鄙视了。
台上的杨锐也确实有一些紧张。
报告会从来都是风险与机遇并存的。
所谓的机遇,就是一次成名的机会,尤其是这种有上百人参加的报告会,很容易让一名地区性的专家,变成世界性的专家,而在业内,这就意味着来自哈佛剑桥之类的名校的邀约,或者是各种国际组织中的职位,若是专业相关的话,一些联合国乃至洲际组织的临时聘用,更会让一名研究员获得丰富而广泛的研究资金。
然而,赞扬的背后,也可能是批评与冷漠。
不是每次的报告会都有好的结果,如果被同行诘问的无法回答,一名专业的研究员就可能变成专门的笑话,进而失去科研资金的来源,甚至丢掉已经获得的职位也是很有可能的。
某些时候,正确但太过超前的言论,依然会得到毫不留情的嘲笑,而这些,正是杨锐最担心的。
当然,最多的结果还是冷漠。世界每天都在进步,而能影响世界的科学技术,却不是想有就有的,有时候出现了,也不一定会被发现。
全球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国际会议在举行,最终能引起话题性和轰动性的,也就是那么几个而已。
像是今天的“国际医学与生物大会”,同时有四五个报告会在举行,平均两小时一波,一天就要举行二十场以上,能被人记住的少之又少。
大部分坐不满人的报告会,也就是随便刷刷脸罢了,根本谈不上赞扬或者批评。
杨锐的开局不错,但是,望着下面攒动的人头,杨锐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
这些可都是真正的业内人士,少说也是唐集中教授的水平,黄茂这种未来的大牛,在牛角没有长出来之前,都要用“来访”的名义进门,杨锐以前的底子并不十分出色,如今脑袋似乎好用了一些,他又有先知先觉的优势,按说是不逊色于同龄人的,但也不敢藐视天下人。
在观众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