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表了论文的。”
“还在一个外国的实验室工作。”
“香港的实验室,港资,香港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怎么就变成外国的实验室了?政治都学狗脑子里去了。”
“学那些做什么,我看学政治的才是狗脑子。”
几个人旋即开始进入了热烈的政治话题讨论,同时伴生的还有方法论等等严肃问题。
和流言蜚语的八卦比起来,80年代人显然更喜欢政治卦象。
朱家豪看了胥岸青一眼,问:“杨锐还有时间和清华的女生玩?”
“兴许就是见个面。”胥岸青从理智上认为,杨锐浪费时间在女生身上是值得高兴的事,但从本能上,胥岸青又觉得不爽。
朱家豪撇撇嘴,说:“咱们连吃饭都要看着时间,他有时间见面就了不得了,哎,你说,要不要给理查德说一下。”
“说什么?”
“就说杨锐没有像咱们一样,整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呀,让理查德也轻松些。”
胥岸青哼声道:“骄横!”
“啥?”
“我说杨锐呢,骄横透的好有道理,另一方面,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一会儿,朱家豪轻声说:“咱们就是理查德实验室的实习生,赢杨锐和咱们没关系吧。”
胥岸青的脚步一绊,却是充耳不闻,走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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