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得告诉期刊的编辑自己不在乎,可以随意合并或单载,免得信件来往,浪费时间。
除此以外,杨锐又顺手写了一封授权信,允许华锐制药有限公司雇佣的律师,代理注册相关专利,并将之放在华锐制药公司的名下。
华锐制药是杨锐的独资公司,香港又是个自由港,比注册在杨锐本人的名下还要方便。
吴倩好奇的看着杨锐写信,一会儿赞道:“你好厉害,这是英文吧,写的这么流畅?”
“老师教的好。”杨锐说的是景语兰。这个温婉的大美女的英语相当有水平,一对一的教学效果也很不错。杨锐的应试能力也许没有大幅度的提升,但在应用方面,确实收获不少。
吴倩眼珠子一转,也问:“是不是那个特别漂亮的英语老师?”
“这个你也知道?”
“镇里都传遍了,说是大城市来的漂亮姑娘。”吴倩娇笑道:“你不会以为,这么大的事,还能藏起来让人不知道吧?”
“这算是多大的事。”杨锐失笑,将信纸叠好,放入信封,粘上糨糊。
吴倩递给他邮票。
杨锐拿在手里,就有点贴不下去了,问:“用鸡票寄信,浪费了点吧。”
“鸡票?这也太难听了。不用它寄信用什么?这是新送过来的邮票。”吴倩拿出来的,正是81年发行的鸡票。邮电部一共发行了900多万枚,大部分是用来寄信了。
和80年发行的第一张生肖猴票相比,鸡票的价值差了不少,到30年后,价格只有猴票的三十分之一,但也达到了三四百一枚的程度。
杨锐的这封信,要用整整一排的8分鸡票才够,随便算算,就是大几千上万块。
这么寄信,杨锐心理上有点负担不了。
“换个别的邮票吧,怪浪费的。”杨锐又说了一遍,将鸡票递回去一半,又收了回来,道:“得,贼不走空,来都来了,你把邮政所里的邮票都给我拿出来瞧瞧。”
“都拿来,你知道有多少吗?你要做什么?”吴倩噼里啪啦的问了出来。
杨锐笑笑说:“收藏。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买点邮票,放家里。”
“我买这东西做什么,弄不好就让侄儿给撕碎了,不如寄信的时候买。”吴倩眨眨眼,又道:“你是要集邮吧,集邮得买以前的邮票,越早越值钱,新邮票没意思。”
“我喜欢新票,好看。”
“怪人。”吴倩娇嗔一声,还是去拿邮票了。
杨锐表情异样且期待的留在柜台处等待。
中国最早的集邮热,就是80年代初期开始的。不过,席卷全国还得等上好几年。在82年,即使是大城市的邮市也称不上火爆,西堡镇乃至溪县,都没有一两个集邮的人,在邮政所工作的吴倩,也就是知道集邮的概念,却从未接触过。
应当说,82年的中国,也没有几个有兴趣又有实力的收藏人。
一本上百张邮票的集邮册,卖到二三十块钱就足以令藏友津津乐道好几天了,大部分情况下,蹲在城隍庙和邮局门口的人是以交换为主。两个人遇到一起,就互相翻看对方的集邮册,既能过足眼瘾,有想要的邮票,也可以讨论互换。
直接出钱,大批量的购买新票的人几乎没有。毕竟,80年代人都是吃工资的,一版80张的生肖票,票面价值六块四,一家三口双职工的城市居民,一个月也就攒个五六块钱,若是外地人,还得存着钱买火车票回家,哪里有闲钱买邮票。
能每月花三毛二,买一组四方连的都算是有实力的邮友了。对比一下也能理解,一盒大前门才三毛六,一盒大雁塔才两毛六,普通的地方机关公务员抽的是9分钱的羊群,又有几个舍得月月买新邮的,那种每月买一版邮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