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加的虚弱不堪,仔细听来似乎还隐含着浓浓的痛楚。
这痛楚像是对墨水心的控诉。
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为何此时你会丢下我?
墨水心疾驰的脚步再次停顿,楚玺镜的呼唤让她惊醒。
刚才那一瞬,自己像是完全忘记楚镜的处境,为了摆脱身体的不适,只知道朝着白长渊的方向疾奔。
“楚镜……”
墨水心自责不已,心疼懊恼的复杂情感,充斥着她的大脑,促使她立刻改变方向朝楚玺镜走去。
“水心!”
身后又是白长渊嘶哑的呼唤。
“小七……”
另一边楚玺镜痛苦的声音不绝于耳。
墨水心在两人之间挣扎徘徊,头疼欲裂,彻骨的痛感在她来回转身之间,传至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啊……”
墨水心抱头痛呼,她不是个毅力薄弱的人。
就算淬体那般数千年来无人能够承受的痛,她都能咬牙硬挺过来。
可是此时,她却被这份来势汹涌的无名痛感击溃,整个人缩至地面不停的翻滚。
冷汗自她的额头潺潺滑落。
与此同时……
楚玺镜与白长渊原本清晰的身形却渐趋淡化,薄如蝉翼,轻若浮尘,直至完全没有踪迹。
而加注在墨水心身上的痛楚,也在他们二人消失的瞬间解除。
“楚镜!”
墨水心大喊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正是带着鎏金面具的楚玺镜,金色眼瞳布满深深的担忧。
“小七,你总算醒了。”
见墨水心醒来,楚玺镜明显的松了口气。
早在墨水心第一次面露痛苦神色的时候,他便对跟那人立下赌约一事后悔万分了。
奈何整个幻境都是由那人的力量布控,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半分,也无法解除赌约。
“楚镜……”
墨水心一头扎进楚玺镜的怀里,眼泪悄无声息的的滑落。
坚强如她……
自记事起,就不曾掉过眼泪,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却没由来的难过万分。
同时,对自己刚才居然想要丢下楚玺镜,独自逃跑的行为自责不已。
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在脑中冲撞,眼泪就这么不听使唤的流了出来。
纵使那是在别人布下的空间,她依然觉得抱歉,楚玺镜对自己那么好,可是自己却被幻化出来的白长渊迷了心智。
那个灵鸠散人果然非比寻常,明明已经被自己收于蕴灵瓶中,却依然能够幻化那么厉害的幻境。
甚至连身在地球的白长渊,他都能用幻术造出,且用来迷惑自己。
楚玺镜轻轻的拍抚着墨水的背脊,任凭她鼻涕眼泪蹭了自己一大堆。
反正圣战衣不惹尘埃,任何脏污都无法沾染上。
再说就算没有身着圣战衣,只要对象是墨水心的话,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接受范围。
“楚镜,对不起……”墨水心扑在楚玺镜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着道歉的话。
楚玺镜回应她的是更加用力的拥抱。
他当然知道她的道歉所为何来,然而真正该道歉的人却是自己。
紧紧相拥的两人都未曾觉察,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气悄然响过,继而归于平静。
墨水心的眼泪似乎掉的更凶了。
这一刻,她感觉心脏隐隐的闪过一丝尖锐的痛楚,只是这痛楚转瞬即逝,快到让她甚至还来不及感受。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浓烈的化不开的愁绪。
她却不知这愁绪由何而来。
“对了,楚镜,你是怎么从灵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