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外逗留太久的,但奈何盛情难却,最终还是随着花暖放去了。
一路上都有男男女女鄙夷的眼神,或许还因前些天发生的事情对她有所不满,但展黎已不在乎这些了,瞧着花暖放那精致的侧颜,心忍不住又是一阵悸动。
为何和他在一起总有种心安的感觉呢?明明他们才见过两三面而已,不是吗?怎么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呢?
“前面便是在下的府邸了,姑娘看看可还气派?”
顺着花暖放手指的方向,展黎瞧见了个三丈多宽的大门,硕大的匾额上只放肆的挥霍了两个大篆“花府”。
放眼望去,这一整条街仿佛就只有这一个门而已。
“这一条街为何只有这一扇大门?”
花暖放不经意的指了指旁边的小拱门道:“哦,那边不是还有个偏门嘛!”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瞧见了一个大约一丈多宽的小门,但仅仅只是个小门也依旧要比寻常人家的大门要宽阔许多。
“难道这整条街都是你的府邸?”
“嗯,还不止呢!后面两条街的那两个大一些的阁楼也是花府的,只是女皇有令,不允许在官道上建设房屋,所以只能让出一条路子来了。”
花暖放说的云淡风轻,展黎却在心里暗叹这位公子的出身,待会儿若是见了花老爷和花夫人还指不定什么样呢!
走到大门前方知此门之大。
花暖放轻轻扣了扣门,很快便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随即大门便在几人费力拉扯下“吱嘎嘎——”的缓慢打开了。
“姑娘请!”
展黎略微拮据的迈着步子。
“谢谢!”
一声谢谢过后展黎忽然被眼前的景色深深迷住了。
自她脚下延伸出一条石板路,除此路外再无其他小径,遍地种满了花儿朵儿,争奇斗艳的开着,在这个深秋时节,却也开的那样娇艳。
“这是怎么做到的?”
她呆呆的走向一株水仙花下,愣愣的看着那怒放的水仙花,那花瓣仿佛能够滴出水来,四周团簇着片片雪白,只有那中间一簇是金黄色的花蕊,望着便会让人忍不住喜欢到出神。
花暖放自她身后低低开口道:“早些年我去江南一带,带回了几马车的江南至宝‘炙炎土’,培在花下,可保花期永不过。”
“炙炎土?”她讷讷重复着。应该是很金贵的宝物吧!
“对,此土经久不凉,水遇之不蒸,炙热却不焦灼,用于培植花草最好。”
这法子还是曾经她用过的,只是,不过是几世以前罢了。
“公子果然蕙质兰心,只是不知府上双亲是否方便,既然来了,但请公子引荐,小女子也好前去拜见。”
花暖放先是一愣,随即扯开一抹了然的笑容道:“父母亡故已久,家中只剩我一人,无需拜见。”
展黎立即尴尬道:“不知公子命运如此多舛,抱歉!”
命运多舛?她怎会用这句形容词来形容他?是因为他没有父母吗?若是论起来,当初可是她将她培植养大,那么她还算作是她的母亲咯?
从府衙大门被扔出后,浮缘一脸的垂头丧气。
搞什么嘛!说了自己不是七星国的人了还施以重刑!最可恶的是当他就快要问出紫念在哪儿的时候,捕快们踹门而入,吓得那个暖如花容失色,瞬间晕了过去。
哎!施刑就施刑吧!居然让他滚钉板!滚完以后钉子全折了,他一点伤都没有,只是随身的衣物破了而已。
那个劳什子的县官,居然还不依不饶的上夹棍,最终的结果是,夹棍绳子断了,他的手依旧完好无损。
折腾了一晚上,他受了县衙内所有的刑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