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见此遂又叫好而道。
“你马上背着姜茶尸体,我与你一同去向乐安君赎罪!”国惠子听后未有多语,便背起姜茶尸体,准备前去赎罪。
怎料到他刚将尸体背起,高昭子就往他腰间捅去。
直见他被捅之后倒于地上鲜血直流,浑身抽搐,惨叫而道:“为何如此!畜生!高中阿紫你这个阴险小人!竟然过河拆桥!”
高昭子阴笑而道:”我与你只能活一人,因为我杀了你便可栽赃嫁祸于你,而我就可逃离罪名了,哈哈哈!”
“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到了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你!”国惠子喊完之后,未过多久便吐血身亡。
此时姜浩俊与蒋谦已至,见高昭子一人伏跪于地上向其谢罪。而姜浩俊见地上姜荼尸首分离,大哭而道:“茶儿!姐夫不该如此,今日竟让你丧命于此!高昭子,是不是你杀了茶儿!快说!”
“乐安君,并非我所做,君上为国惠子所杀,我将国惠子杀死只为君上报仇。请乐安君明鉴。小臣并未有杀乐安君之心,实为国惠子挑唆,致使乐安君与小臣之间发生一些隔阂,请乐安君切勿相信谣言,我对乐安君可是忠心一片”高昭子伏于地上,泣不成声哭道。
“茶儿!不知夫人要如何责骂我,今日你被奸人所害,夫人定会伤心欲绝,都怪姐夫不好,鲁莽行事才会致使你惨遭毒手!”姜浩俊只是抱着姜茶尸体痛哭流涕。
缓过神后,他又对高昭子说道:“你自己找出一个我饶你不死的理由。”
“请乐安君饶恕小臣,小臣定会为乐安君做牛做马,马首是瞻。
小臣家中尚有七旬老母,小女儿方才过满月,尚在襁褓之中。臣并非有谋反之心,实为国惠子所害,臣一片赤胆忠心,愿辅佐乐安君登位!”高昭子在地上涕泗滂沱哭道。
姜浩俊见此情景,心生怜悯,又忆起妻女与逝去的景公,不忍将其杀之,便说道:“你走吧,我饶你不死。从今往后,高氏一族贬为庶民!”
“多谢乐安君!小人替家中老母与幼女感谢君上不杀之恩!”说罢,高昭子心中暗笑,随后踱步准备离去。
蒋谦见状忙冲上前对姜浩俊大喊道:“难道你就如此放过他了?可知他阴险狡诈,千方百计想要杀死你!如今他又将国惠子与姜荼杀死,将姜荼之死嫁祸于国惠子,又以家中老母幼女搬出来博取你的同情心,你放了他,岂不是放虎归山,自留后患!?”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去吧,反正今后他也没有任何权利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忍杀之。”姜浩俊话中似乎并未生杀死高昭子之心。
蒋谦知他又是优柔寡断,若不除去高昭子,定会养虎为患。
见高昭子即将踏出后院宫门之时,蒋谦将手中长枪如投掷标枪一般射向高昭子处。
倏然间,长枪正中高昭子后脑勺,高昭子当场被爆头而亡。
“为什么?!我都说了要饶他性命,你为何又起杀心!”姜浩俊见此番情景,大叫而道。似乎他已经厌倦了杀戮的场面,如今蒋谦不听自己命令,擅自主张又如此惨烈地将高昭子杀死。
蒋谦不慌不忙地取回枪,擦拭之后又对姜浩俊说道:“没有为什么,此等人就不该留。乱世不该心存妇人之仁,先前我早已告诉你,你不杀他,他便会杀你。”
“你真是冥顽不灵!如此擅自作主张,今后何以辅佐我!你走吧,今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呵呵,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你可以顺理成章的继任齐国君主之位,而我自回乐安城继续当我的族长。
今后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只希望你今后莫要如此轻信他人言语。在此乱世之中,人人皆是尔虞我诈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