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耳旁说道:“对不住了,玲儿,为了救你我必须要这么做,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未有轻薄之意。”
说罢,他先是一手放于玲儿前额处,又用手捏于鼻处,深吸了一口气,将空气慢慢输送至胸腔之中。又在她的胸口反复按了几下,重复做了将近十余次。
玲儿双唇冰冷,苍白的脸颊上竟不泛一丝血色。再加上这将要入冬的气候,使得蒋义身体都开始有些瑟瑟颤抖。
终于在蒋义反复做的人工呼吸之下,玲儿脸上渐渐地有了起色,她开始将肚中的积水从口中吐出,然后又咳嗽了几下,终于苏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便见到蒋义用微笑又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仿佛觉得刚刚在梦中有一人在她的嘴边亲吻她,莫非是蒋义趁自己昏迷做出了越轨之事?
她又变了脸色,怒视着他说道:“你方才有没有趁本公主神志不清之时做什么轻薄之事!?赶紧如实招来啊!”
说完,她又露局促不安之色,似带云娇雨怯神情。
听到她那般追问,蒋义心中踌躇不定。心中不知选择该对她说出实话,还是编个谎言忽悠她呢?
‘大丈夫岂能对一女子谎话连篇,昧地瞒天。’他终于决定向玲儿说出事实。
心有愧疚向她抱歉道:“方才是我失礼了,刚见你昏迷不醒,只因过度缺氧导致。便用了人工呼吸之法来解救你。我发誓并非是有意而为之,实在是因救人心切才做此事,否则你性命难保。”
玲儿听后口中喃喃自语,心中暗猜:这厮肯定是对我做了什么轻薄之事,如今却又欲盖弥彰。
若是玲儿还是昔日越国公主,恐怕蒋义早就被处以极刑了,但如今他也好歹救了自己一命,未有多去争辩。
“这些东西我以后会慢慢给你解释,现天色已晚,气候又变得寒冷。为今之计,还是先找个地方过夜。如今你全身尽湿,若再受寒风入体必定会染上风寒。赶紧起身上马,在天黑之前我们要找到一个住宿的地方!”
说完,蒋义从地上扶起了玲儿,将她扶至马前。这时他感到有些奇怪了,先前碰触一下玲儿的手她便会勃然大怒,而今却不动声色,不知何缘由。
两人上马后,蒋义又将玲儿至于身前,开始驾驭起马飞驰地奔向曹娥江边。
玲儿由于都全身湿透,再加上这入冬时节寒意阵阵,让她竟喷嚏连连,不时地用香巾擦拭着鼻处。
蒋义见玲儿身体在哆嗦发抖,将自己身体贴紧了她,一手又搂在她细柳腰间,深怕她冻着后又染上风寒。
玲儿被此番的情景感动至深又娇羞不已,显得脸红耳赤,身体也停止了颤抖。
日已落西山,天渐入漆黑。
两人刚行至曹娥江边,已无法看清前方之路,他们尚未寻找到住宿之处。
此刻,马上的玲儿却不停地在咳嗽,可能她已染上风寒。由于马疾驰奔跑中使得寒风侵入,再加上她全身湿透。在这寒冬季节,她那消瘦身材经不住这寒风侵袭。
他先是自己下了马后又将玲儿从马上搀扶下来。触摸到她的手时,发现她的手已发热,整个人又萎靡不振的样子,看来发烧相当严重。
此时蒋义想起来一个可以住宿之处,那便是先前范蠡在曹娥江边的居处。忙又叫玲儿坐于马上,而自己徒步牵着马,打开了昔日沈文沈彬所给的手电筒,又借着江中的月光在这漆黑夜晚寻找那处屋子。
终于在江边找到了当年范蠡居处,此间虽已是人去屋空,但屋中陈列布置依旧如前,未有多大改动。他将玲儿从马上扶了下来,先将马系于树上,扶着发烧无力的玲儿缓缓进入屋中。
推门而入,屋内蛛丝缠绕,尘土覆满了屋中之物上。他将玲儿慢慢地扶入屋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