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说:“回去吧!”
刘培转身正想走出门,郑军又叫刘培道:“再等等,刘助理!”
刘培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说:“郑总,还有什么事吗?”
郑军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是说现在反腐倡廉运动刮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龙卷风吗?我想,现在我们的公司就不用再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了,以免这股风连我们都卷进去了。”
刘培说:“好!我这就通知下去!”
郑军点点头,然后说:“那你就回去吧!”
刘培这才转身走出门开车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刘培一边开车一边在想,郑军刚才是想到什么好的对付陈长运的办法呢?像对付人这种事,往常他想怎么做都会跟自己说的,这次他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呢?难道其中有些事他不想让自己知道?刘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不一会,车就开到他自己的家了。
陈长运这两天都睡不好,他担心那个跳舞的女生去报案,他有些悔恨自己的肆意妄为,以至于自己陷入这么被动的局面。他想,前面两个女子子在自己的名头和金钱面前都答应了自己的性要求,这次这个小女生却那么倔强,还要拿起水果刀来防卫,就怕不容易靠自己的钟头和金钱来摆平她啊!她真的是自己曾经的小秘韩梅生的女儿吗?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私生女儿呢?如果不是,那那枚银项坠又是怎么戴到她的脖子上的?他父母又是谁?和韩梅有什么关系?又有什么背景呢?她会不会报案呢?如果她报了案,老同学会不会帮自己把案子消除掉?这些都还不知道,烦啊!他闭上眼睛想睡,但就是睡不着。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睛给自己打气道:“只要硬着头皮去应付,一定能过关的!睡!”说完就把灯关了。陈长远在关灯之后等到零辰五点钟才睡去。
陈长运的老同学躺在床上看当天的报纸,看到头版头条写着“南立市原市长邦有海被组织调查”,他心里一寒,市长都被调查了,何况区区一个市的公安局副局长呢?陈长运拜托的事是不能帮的了,陈长运前次帮自己的那件事怎么办呢?投案自首,不打自招?那靠自己多年辛苦打拼才争来的官位不是一下子就变成没有了吗?太可惜了,也太悲崔了!如果不投案自首,能逃过组织的法眼吗?也不是每件违规的事上级部门都能发现的吧?可是,还有那个陈长运竟然恬不知耻地想强奸一个女学生,如果女学生报案,那陈长运不是被抓了吗?到时陈长运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帮他消除掉女学生报案的事而怨恨自己,来个破罐破摔,把自己叫他帮的那件违规的事也供出来呢?那是有可能的,不,应该说那是非常有可能的。如果被陈长运供出,到那时自己连个自首的“名分”都没有了,也不能这样啊!
老同学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自首还是不自首?自首?不自首?是哦,在自首和不自首之间是不是还有一种选择?如果有,那又是什么选择?
对了,在自首的问题上来个见风驶舵,要看的风向就是陈长运口中说的那个去跳舞的女学生的动向。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密切注意那个女学生的动向,一旦那个女学生报案,那自己就马上向组织自首,争取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如果那个女学生被陈长运说服不去报案了,那自己也就不必急着去自首而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等退休后,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就这样定了吧!
陈长运的老同学这样想之后,心里舒缓了许多。
郑军当晚没有回家。晚上,飘雪和妈妈睡在一起,妈妈在和她谈了一会儿心之后就紧紧地抱着她睡着了。女雪看到妈妈即使是在睡着的状态下手也还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生怕一旦松开手自己就会被别人抢走一样,心想,是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才让妈妈这样紧张的。对此,雪感到很内疚。她一动不动地让妈妈紧紧地抱着,好让妈妈睡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