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之仗。上次我们之所以能取胜,那是宁国自己内部不稳,杨纯身处尴尬之地,我们才得胜的。以后要想打赢他可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冷无为眯着眼睛,冷笑道:“那我们再给他添点麻烦,你写封信让小寇子像昨天一样,交出去,你斟酌用词吧,你的文采不错。大意是这样”
宁国宰相府。
“大将军杨纯出走,势必会带兵逼宫,贵国之君乃天子,杨纯不会对他如何,而相爷则处境微妙,一旦都城守不住,第一个死在杨纯刀下的乃相爷也。为宁国以及相爷和本人所谋,特献四策。其一,皇帝下诏书,通传全国,历书杨纯其罪行,并以示仁义,贵国百姓向来注重英雄,若杨纯带兵逼京,在名义上相爷可占上风;其二,杨纯现在所能依靠者乃其灭国之后镇守城池之党羽,相爷可与他国百姓交好,稳定局面,杨纯灭国之多,凡他国百姓必恨之,若相爷能宽容待之,再者贵国皇帝再下诏书书己之国,取得他国百姓原谅,并宣称灭其国着乃杨纯一人所为,断其根基,待良机可鼓民反戈,杨纯不战自乱;其三,贵国都城兵力不够,可速往大汉西北之处结集兵马,此处贵国近两年来已集中达二十万精兵,加之通知大汉皇帝放贵国降兵,那兵马将达三十万之多,自保有余。其四,以朝廷名义发往各地,命各处驻军不得私自征收税收,地方税收由朝廷统一征收c统一调发,先断其粮草供给,大军无粮,大战不长。相爷,不必知道我是何人,但我可以告诉相爷,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张锐读完此信,沉思了良久,其谋士尹尚上前道:“相爷,如今的局面真如信上所盐,如若杨纯造反成功,那第一个遭殃的可是相爷。信上四策,乃相爷和皇上自保之策,且相当可行,相爷快下决心吧。”
张锐缓缓坐下,捧着茶杯,道:“这信上说的四策,真可以说是考虑周详,用心良苦啊。可真要这么做的话,我宁国将陷入长期内战之中,就算胜了,那也是元气大伤,别国虎视眈眈,亡国叛逆之人更会借此兴风作浪,到时候我宁国就有可能会有亡国之危险。这四策虽能救我一时,可会亡我宁国啊,什么叫饮鸩止渴,这就是啊。”
尹尚仔细想想,他说的的确不错。
客栈里。
白云飞他们听完冷无为的另一番用意,不由的暗暗吃惊,没有想到冷无为用心居然会如此的“阴毒”,说是帮人之策其实却是乱国之策,田大看着冷无为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在今天看来这眼前他这个最亲密的人现在仿佛离他很远。
“冷少,你说张锐会不会接受?”田大犹豫道。
冷无为笑了笑,坐着喝了口茶,道:“他会接受的,如果他不接受那等他的就是死路一条,忠君爱国之臣可没有那么容易去当。就算他不顾自己的性命,但也别忘了他身后还站着他们的新皇帝呢,那新皇帝会帮着他下决心的,张锐会把信交给皇帝,因为根据我对他的了解,这人很爱惜名声,但同样也很爱惜自己,所以这四策他会让他们的皇帝去执行,就算宁国真的亡了,也和他无关,他照样是中兴之臣,留名青史。”
白云飞有些担心道:“宁国快要乱了,那咱们是不是赶快回去,咱们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冷无为站了起来,笑道:“不急,咱们再看看。”对着田大调笑道:“你生了个儿子,你是不是要准备些礼物回去,我这个当义父的可要买些给我的干儿子,咱们今天就逛街吧。”
众人都很高兴,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好好的玩过一回呢。
德武十一年十月一日,大汉皇帝德武帝的十八皇子文允,因病不治身亡,年仅二十六岁。他死之后,谁管理兵部一事,立刻变成诸王和太子相斗的筹码,而老年丧子的德武帝在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时,依然不忘国事,日夜的操劳,数次晕倒在地。夺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