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借银子那只要贪,所以文官吃百姓,武官吃士兵也就顺理成章了。
第二类人,是有功劳的大臣们,这种人一借就是十几万c二十万两,他们有资历有名望,借点钱算什么呢。当初太子为什么会去地方要银子,而不到款数最多的京城里来要银子,原因就在这里。这里面不少是皇亲贵胄,甚至还有他的兄弟,他要是真的在京城里追起来,得罪的人可就多了,他地位本来就不稳,所以又怎么敢犯如此险呢?
第三类人最可恶,纯数是贪得无厌之人,他们看到前两类人借了银子不还,他们也就跟风似的去借,就是以后有银子他也不还,反正前两类人没有还,他们还什么呀。”
文真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眉头紧锁,道:“照你这样说来,这差事我就不能接了”
“不,接,一定要接。”诸葛云断然道。
三位皇子疑惑的看着他,诸葛云喝口茶,接着道:“最近我看了皇上的批折条文,和所做过的文章,就连皇上在潜邸的时候所写的文章我也拜读了,他老人家的心思我是明白的,他渴望励精图治,但多年沉积下来的旧症实在是捆住了他的手脚,现在政权和军权都集中在手里,他能不在朝政上多做动作吗?现在皇上顾虑的真的是没有决心去查吗?不是,而是他要让人自觉跳出来,去接这个差事,如果被动的去接差事,皇上也不会放心。所以这次一定要接,要让皇上看到还有一个儿子和他的心是一样的,愿意为他效劳的。”
八爷府。
“魏先生,这差事八哥他能不能接啊?”九皇子文堂急道。
十皇子文谔道:“我看还是让八哥接了好,正好对我们的人也好照应。”
八皇子文思盯住棋盘上的棋局,现在的局势白子将黑子困住,看似无路却也有路,就看舍得不舍得牺牲一块棋子了。
魏青书拿着扇子摇了摇,道:“这差事不能接,虽说可以照应我们的人,但始终还是要得罪一批人,这样对八爷的名声不好。八爷如果接了差事而没有任何效果,皇上不再会看重八爷了,所以这差事咱们不能要,左右都讨不得好。”
文思黑子落下,决心舍去一部分棋子,笑道:“魏先生说的也是我的意思,打今日起谁也不要提欠款的事情。这事情还是让四哥去忙吧。”
二皇子敏亲王府。
“林相,最近的形势你也看到了,自从西北大捷之后,追查国库欠款的事情又提上日程了,实不相瞒,我的府上和我的人也欠了不少,一时恐怕也难还上。如今老八管着户部,而我分管着刑部,看样子这差事恐怕老八会接下来,他和我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打从大哥太子被撤掉,我就成为他的眼中钉,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能不给我上眼药。”文忍气呼呼地道。
林天远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了看岳真,只听岳真道:“看样子现在也只有让咱们的人去接这个差事了,二爷不方便去接,看来也只有四爷去接了,相爷您就保举四爷当这个差吧。”
林天远捋了捋胡须,点点头,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冷无为不知道,皇子之争离他越来越近,此次他回京城,朝中大臣暂时还没有精力去看他,因为国库欠款案笼罩在他们的头上,怎么去躲这笔银子,对他们来说这才是重要的,也正因为如此,冷无为回京才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其中的意味也没有人去花精力去猜,但在德武帝的心里,将冷无为招回京,并不是真的不放心他,而是另有用意
养心殿里,这几日的劳累使的德武帝感染了一些风寒,太医正在为其诊脉。四皇子文真此时特来求见。
“父皇,儿臣知道您还为国库欠款的事情操心,儿臣也为此而忧心。这几天一直在琢磨着不知道该不该请旨将这差事给接下来。现在父皇的身体染忧,虽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