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一会儿后,刑部尚书刘益之道:“怎么,难道就这样放了苏安,放过林天远不成,这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他话一说完,众人纷纷赞同。
魏青书面对这五旬老翁,毫不客气道:“刘大人说对了一半,不是我们要放过林天远,而是皇上要放过林天远,但是这件事迟早是要有人背黑锅的,这样一来,苏安则就必死无疑了。”
李忠忽然道:“青书说的有理,当今皇上最忌讳的就是老夫,只要老夫在一天,皇上就需要有人来与我抗衡,所以皇上是不会动林天远的,如今朝野之所以能够平静,那是因为各方势力都差不多,谁也不敢越轨,皇上的用心可怕啊”
林府。
大厅的门也是同样禁闭,而且大厅内不像李府那样热闹非凡,而是一片非常沉闷压抑的气氛围绕在周围。
“怎么没有人说话吗?”林天远发话了。
今天到场的有工部尚书赵伯宁及左右侍郎袁凯和丁玉,礼部左右侍郎黎风林和童维,童维是在今日中午的时候回京交旨的,还有兵部尚书耿时秋及左右侍郎贾简和李仕鲁等。
童维担忧道:“相爷,现在我们是冷无为没有拌倒,却搭上了苏大人,李相那些人现在恐怕是虎视耽耽的看我们笑话呢?”
赵伯宁也道:“是啊,这件事万一皇上决定要彻查下来,那李忠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下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那个刘益之掌管刑部,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含冤莫白的死掉,想想就叫人心寒啊。”
一下子整个大厅都嚷了起来,搞的是人心惶惶。
“哈哈,哈”岳真一阵笑声打断了各位大人的交谈,一下字静了下来,岳真笑道:“各位大人,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吧,我们可不必杞人忧天啊。”
童维道:“难不成岳先生有什么高见?”
岳真笑道:“高见是不敢的,只不过我想把皇上的想法告诉诸位。”说完就打住了。
耿时秋疑惑道:“岳先生如何可以知道皇上现在的想法呢?”
岳真摇了摇扇子,自信满怀道:“我只不过是以己心度圣心罢了。圣上现在最担忧的是什么,是整个朝局动荡,如果按照各位所想,那朝廷必然是大乱,李忠那些人更是无法控制,这是皇上第一不想看到的;第二,相爷的学生可以和李相所相比,两方的势力都差不多,如果皇上要想铲除我们,那他就必须要借助李相,然而皇上刚刚派人从甘州彻查回来,指名了是对李相去的,皇上现在又怎么可能去涨李相的势呢,还有扬城官员集体被罢免的事,双方都已经结了梁子,李相势大必会危及自身,此其二也;皇上即将要与南李开战,现在需要的就是朝廷稳定,此战的重要性,不需要我说,诸位大人必已知晓,皇上又怎么可能因小失大,危及大汉的基业呢?此三也。
所以,无论是对公还是对私,皇上断不敢如此做法。所以就是有什么对相爷不利的证据,皇上也是不会追究的。“
众人听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林天远还是担忧道:“先生,那苏大人怎么办呢?”
岳真想了想道:“苏大人这事十分的棘手,这件泄密案是必须要有人去顶的,只有那样我们才能平安无事,可是如果他向皇上招了我们,到时候就是皇上想帮我们也是无从下手啊,所以为尽之计就是想办法让苏大人闭嘴,这样我们大家才能平安无事。”
林天远假惺惺道:“哎,这怎么可以呢?苏大人是因为本相才落到如此地步,我们又怎么能够再落井下石呢?这件事万万不可以啊。”说完痛哭了起来。
众人看见林天远这样,心想:林相果然是有情有义,不枉我们跟了他一场啊。
岳真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看见众人的神情,暗暗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跪下道:“相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