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看向黑衣女子,问道:“你应该能将汉话吧?叫什么名字?”
“赫塔穆香。”
“赫塔?”诸葛亮皱起了眉头,“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乌桓的老单于丘力居便姓赫塔,现在的单于蹋顿也姓赫塔,你是蹋顿的女儿?”
穆香极其轻蔑的看了诸葛亮一眼,高傲的道:“蹋顿是我的叔父,我是鹏克单于前妻的女儿。““哦?鹏克也是草原英雄,只听闻他与蹋顿因一个女人反目身死,没想到他还有个女儿呀你的父亲为蹋顿所杀,你的仇人该是蹋顿才对,何以找到了我的头上?”诸葛亮若有所思地道,“呵呵,我知道了,国仇自是比家恨重要的多了,对吗?”
穆香只是怒视着诸葛亮,显然诸葛亮说中了她的痛处。诸葛亮叹道:“不错,四十天前是我下令让于禁带兵冲杀草原的,但只为了逼迫你们的大王蹋顿投降而已,若说蹂躏草原,未免有些太过了吧?若真说烧杀抢掠,恐怕我们大唐的能力还远远比不上你们乌桓。““你”穆香怒极,但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诸葛亮走到穆香身前,逼视她道:“我到乐浪郡仅仅一天,你们就准备了如此周密的刺杀,万万不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戏班子能够做到的,你且告诉我,你们背后的主谋是谁?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穆香咬着嘴唇,将脸瞥向一边,没有说话,显然是不准备合作。但旁边却有人高叫道:“是孟璇夫人叫们做的!”
“你闭嘴!不要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穆香听了,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般,尖叫了起来。那名道出主谋的少女却流下泪水道:“小姐,当初老爷就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如今又来害您,她害得我们乌桓还不够吗?若非是她当初挑拨老爷和蹋顿大王的关系,我们乌桓岂会有今天的下场?”
“够了!不要说了!”穆香掩面痛哭起来。诸葛亮心中已经恍然,原来是那个当年让蹋顿和鹏克争风吃醋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呀想着,诸葛亮对张府的家丁道:“把他们放了吧。”
“二公子!这”几乎所有人都在为诸葛亮这个决定诧异。诸葛亮又挥挥手道:“放他们走,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不一会儿,这十几名乌桓男女便走得干干净净。诸葛亮转首对脸色尚且发白的张世静道:“张世静,乌桓人的问题处理完了,现在也该说说你的事情了,该说什么事,你还是自己先坦白吧。”
“啊!?二公子?”张世静被诸葛亮突然的问话打懵了,先是支吾了一阵,之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口咬定道:“二公子,小的不明白您问得是什么?小的除了一门心思侍奉二公子外,再没有什么好坦白的了。”
“哦?是吗?你兄长张世平的家书已经到了吧,你先看看,还是那句话,今天是第二天,两天之后给我答复。”诸葛亮强压着心中的不满,和张颌许攸两人离开了张府。
回了太守府,诸葛亮先是吩咐了一名亲兵,让他回北平将阎柔唤来,他对乌桓方面的事情了解比较多,应该会知道那个叫孟璇的女人。
三人在府中各自想着心事,品茶对酌良久,许攸打破了沉静,开口问道:“二公子,这两天想了想,你亲自赶来辽东,恐怕不光是为了我与隽义的和解。究竟出了什么事?”张颌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诸葛亮。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你们应该知道几个月前的那件贪污抚恤金的案子吧?那案子是由我负责,当时我虽是只严惩了几个要犯,并未大肆牵连,但仔细思量,一个姜家还是做不到在青州手眼通天的,于是我便叫沮授牵头细细查访,终于发现一向不声不响的张家,才是幕后黑手,这张家近来生意做大了,愈发不把小辟小吏放在眼中,更是对军方的将领大加贿赂,实在是令人不放心呀。”
张颌面上一红,尴尬地道:“孔明,其实这两年来我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