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雯就这么默默的看着这个神一般的男人,这个答案是她没想到的。
她刚刚骄傲的鄙视了这个小“瘪三”,当秦羿的真实身份暴露的时候,赵雯第一念头就是自己完了。
王者之威不可犯!
秦羿在江东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有今天的地位,连叔叔都得小心翼翼的活在他的光环下。
然而,这个男人丝毫没有计较她的言辞,也没有恼羞成怒在曾海洋的怂恿下大开杀戒,而是公正的为她进行了辩驳。
她知道以秦羿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跟曾海洋解释这么多,他是在赞美她,肯定她的功绩,这远远比给她一座金山银山要更有意义。
“原来这就是秦侯,一个我没日没夜,飞了大半个地球,耗尽心力效力的男人。”
“到最后,他才是最懂我,最理解我的人。”
“值了!”
赵雯心头默叹了一声,眼角滑落出晶莹的泪花。
“侯爷,曾某自请降级扣薪,还请侯爷恩准。”曾海洋见秦羿不为所激,反倒是抬了赵雯,只能是自找台阶下。
他现在已经不敢奢望接手赵德柱的宝座,只希望安安稳稳的留在秦帮,继续守着这个肥差就心满意足了。
“降级扣薪?你差点就把吴州分公司,还有堂口给垄断成你曾家的了,如今当着侯爷,你还有脸留在秦帮吗?”赵德柱对这个无耻之徒,几乎是无语了。
“肥水湾所有的差事都是我打理的,我自问对公司还是有功的。是,赵小姐策划、销售有功,可是我保证了优质货源。”
“至于你说我垄断,无凭无证,弟兄们服我,那也是赵爷你把我抬上来的。”
“我承认今天有些过分了,但赵爷怎么能把这他从无私心,让曾建平上位只是失察,赵德柱不服,你作为监察堂主,说两句。”
秦羿道。
“曾海洋,今年的六月十三,你做了什么?”
高乐冷然问道。
“六月十三?什么呀,时间这么久我记不清了。”曾海洋故意装糊涂,脸上却已经是渗出了一层浓密的汗珠。
“记不清了,我提醒你,你当时在五味斋跟周成、李文清,张庆奎、王克金碰头,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才相隔几个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高乐冷笑了起来,逼问道。
曾海洋脸色唰的就白了,“高堂主,我,我是真记不起来了,再说了,我们堂主之间聚个餐,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
“你们那天一共有六个人,除了你们五个,还有一位来自北方的朋友,那可是你们心中的贵人,你总不能忘吧?”
高乐道。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是我京城的表兄回来了,我当时约了五位堂主给他接风洗尘。”
“嗯,没错,那天喝了酒来着,大家都玩的很尽兴。”
“但我敢发誓,用的是我的工资,绝没有走公司的账。”
曾海洋仍是死撑着。
“放肆!”
高乐发出一声怒吼。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当着侯爷的面还敢狡辩。”
“周成,要不你来说说?”
“我先说一句,侯爷的规矩大家是知道的,坦白者有活路,敢不招待者,三杀五断的法规,可不是跟你们闹着玩儿的。”
高乐忿然道。
话音刚落,一个秃了半边,留着地中海的中年人,哇的大哭了出来,爬了出来,大叫道:“侯爷,高堂主,我,我招了,我招了。”
“很好,周堂主明白人,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高乐道。
曾海洋一见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