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恢复一二。他现在为什么不肯治疗,还不是为了你吗?”
楚安安蹙眉,她根本没想到北堂洛身边的人竟然会这样说,她站起身怒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们能有什么意思?太子变成这样,已经凶多吉少,我们回到北堂多半也是要殉葬的,于其将秘密埋在心里,不如敞开了说清楚!”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开始数落起楚安安来:“你以为你的药材真的值五万两银子吗?我们太子是因为喜欢你才一直忍让着你的,可是你却咄咄逼人。为了你和你儿子不受人欺负,你让太子在去参加宴会前服下了什么,你不会忘记了吧?”
楚安安的脸色愈加难看:“你们是打算和我说成年旧账了?当初我说的很明白,那药的确是有副作用的,我也没有逼他服下,是他自己服下的。况且,就算他不服下,我也有其他的法子保我们平安,你们不能将这些算在我头上,何况我也一直在尽力减少副作用。”
见楚安安依然冥顽不灵,有一个人便索性直接抬头和楚安安对视了起来:“你是没有逼迫太子,可是太子却为了你省事而心甘情愿受苦。楚安安,你的良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太子在宴会后找不到你的时候差点疯了,你知道吗?”
楚安安抿了抿唇,那人继续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能这么快找到你吗?是因为太子动用了埋在南湘国的眼线,而这些眼线本来是可以不用的,或者在危急时刻才用,可是太子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冒险用了。你可知道为了找你,太子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楚安安没有想过这些,也根本不知道这些,她只记得那天北堂洛很虚弱,有病发的情况,哪里会知道他在背后做了这么多?
一时之间,她的心底开始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感动,她咬了咬牙,沉默着不说话。
那人似乎是正在气头上,话匣子打开就怎么都关不上了,他继续道:“这些眼线被南湘皇帝拔除后,我们在南湘的地位更加窘迫,可以说举步维艰,如今又被邪尊逼进了宫。楚大小姐,你可知道你们都快要将我家太子逼进死胡同了!如今你却要问我们太子的病是你负责还是我们负责,你不觉得惭愧吗?”
楚安安被说的哑口无言,默默地垂下了眸子。
容护法看不过去了,转身气愤地对这些人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北堂洛心甘情愿做的!既然他是愿意的,又何须借你们的嘴说这些话?我们尊主为楚大小姐也做了很多事,可我们凌云尊的人有一桩桩一件件地说出来给楚大小姐压力吗?”
容护法换了口气,激动地说道:“难怪你们北堂太子没办法得到我们夫人的芳心!我们尊主向来都是只做事,不彰显自己的功劳。尊主说过,为心爱的女人做任何事,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是开心的,你们北堂太子敢吗?我看他只敢服药躺在这里博同情,半点都不肯为我家夫人考虑,实在是太自私了!”
那些人哪里会让容护法拍沈凌夜的马屁,顺便诋毁自家太子?
他们站起身气呼呼地冲着容护法喊道:“你们凌云尊的人才诡计多端,用权势压人!本来太子和楚大小姐好好的,而且楚大小姐也说过让我家太子考虑和她成亲的事,结果你们凌云尊的人硬生生地要横插一脚!到底是我们不地道,还是你们太恶毒?”
容护法气得脸都快歪了,他挺起胸膛,仰着腰道:“我家夫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和我家尊主在一起了,就连儿子都有了!你们太子已经晚了几年,有什么好神气的?况且我调查得清清楚楚,我家夫人不过是和你家太子开玩笑,再说你家太子也言辞拒绝了这件事,根本不存在撬墙角一说。要说撬墙角,也是你家太子不怕死,居然敢来撬我家尊主的墙角,那就是和我们凌云尊为敌!”
“你们凌云尊无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