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守镇高中教学楼天台,敕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明明之前的记忆还是夜晚,自己已经睡觉去了,但是现在的时间却是白昼,突如其来的时间和空间错乱的感觉让敕使有些发懵。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看起来非常平静,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但是敕使还是想着先离开,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
走到天台的门口,敕使怎么样都无法旋转那个铝制把手,用力推了推,原本至少也会晃动一下的塑料门此时却像是一堵墙壁,任凭敕使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无法使它有丝毫的动弹。
无名的焦躁感开始在敕使的心头弥漫,忽然被带到这里的那一丝丝迷茫和恐慌正在无限扩大,破坏欲在脑海中升起,敕使直接抬起脚向着这栋踹了过去。
但是事实没有任何的变化,敕使的力量无功而返了,既然破坏有了一个开头,那么之后跟上的动作就不以为意了。
敕使疯狂的用力揣着这扇门,如果不是天台上空荡荡的没有斧头撬棍之类的东西,他何必用脚踢。
出了这么多脚,敕使已经变得气喘吁吁,很可惜的是,即使向着这扇门攻击这么久,门上连残留下来的脚印都没有,更不用说听到塑料门碎裂的清脆声响了。
移动到天台边缘的栏杆处,既然无法进行自救,那么就要寻求他人的帮助,但是在敕使的目光所及中却没有任何的人影出现,而且他现在才发现周围安静的像密室一样,明明是处于山林中的学校,但是敕使却没有听到任何的鸟鸣和风声,这份安静十分的不正常。空气中丝毫没有树木的清香,一股压抑的气息始终笼罩着周围。
深吸了一口气,敕使抿了抿嘴就打算翻越栏杆跳下去,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但是这个动作也失败了,对面的空气就像是有着一堵墙壁一样阻碍着敕使的通行。
敕使伸手在空气中摸索着,这堵空气墙完全将天台给围住了,就像是周围有着看不见的结界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我在做梦?”
自从回过神来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不可思议事件,这让敕使不禁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但是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将敕使的想法击得粉碎。
巨大的痛楚不知从何而来,仿佛是从身体内部到外侧的神经一起传出来的悲鸣,敕使因为这个痛苦直接躺倒在地上开始抽搐着。
幸好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久,敕使也能很快的恢复过来,但是仅仅是几秒的痛楚居然已经让他的全身开始出汗了。
“你好啊。”
浩大,自带回声效果的声音突然在周围响起。
“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从地上坐起来,敕使对着天空大声的嘶吼着。
“练习,将这些舞蹈全部学会之后你才能够从这里出去,否则就永远的待在这里吧!”
突如其来的投影出现在了敕使的面前,长达一小时的歌曲舞蹈,这是初音选择出来将要表演的。
之后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初音伪装着自己是妖怪神明之类的奇异存在,然后用痛楚去逼迫敕使练习舞蹈,而且因为是精神世界完全不需要考虑身体的承受能力,所以说敕使就在月读三天的时间中都在练习夜来舞,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歇。
在月读中精神上的痛楚和疲惫,将会在意志回归的瞬间全部施加给肉体,如果在月读空间中一直受到虐待,叠加起来的痛苦那是足以让普通人当场死亡的酷刑。
虽然敕使大多数时间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但是他在最初也是对于初音的安排抱有反抗之心的,所以那种深至灵魂的疼痛敕使也是品尝了不少,这里就需要初音的帮助了。
从月读空间归来的敕使陷入了深层次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