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东西,输赢不是看现在,而是看谁能笑到最后。
三人被送下了楼,送进了车里。
完事后,阮红叶靠着墙嘘了口气,天天这么弄,她都快累死了,都是世家小姐,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人走了?”墙角探出个脑袋,是个年轻男子。
“嗯!”阮红贴着墙望向他,“离浩,这种事下次你来行吗?我真受不了了。”
“我干?我是男人怎么干?不要,我怕长针眼。”
“当她们是母猪不就行了?”
“那也是有名有姓的母猪,我可不惹这身骚。你是女人,自然你受累。要我去收拾,万一诬陷我耍流氓怎么办?我可是将来要进少爷内阁的人,不能有这种污点。”颜离浩果断拒绝。
他们老颜家世代都是尉迟家的幕僚,进内阁是迟早的事,可不能毁在一群女人身上。
“我也是要进内阁的人,我就活该要干这种事啊?”
阮家和颜家一样,从初代总统开始都是总统内阁的一份子,主军司。
内阁是什么?
是政府高级官员代表政府各部门商议政策的组织。那可是自中国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执政期间就开始有的组织。概括而言就是辅佐总统总揽政务,是总统的军师,参谋,要帮着负责制定和执行国家对内对外的重大方针政策的团队,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你不想干啊,那好,叫寒熙来,除了你我,也就他了。”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他是我的男人!”
颜寒两家这门亲事可是老早就订下了的,她和寒熙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你不是说母猪吗?有什么关系?”
“母猪也不行!哪能人让自己男人看别的女人的。”
“哦,你吃醋啊?那行,你继续受累吧。”颜离浩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了。
“你去哪?”
“去找少爷说点事。”
“我和你一起去。”红叶跟了上去,“这次我一定要和少爷好好说,不能让老夫人不停地送女人来。”
“行了吧。老夫人什么心思,心知肚明啊。会听你的才怪。”
“不听也要说。真要送,一个个来啊。哪有三个三个送的,当少爷是什么,种马吗?”
“不就是种马吗?她老人家就想少爷广泛地播撒种子,越多越好。只可惜,我们少爷对女人压根不感兴趣,要不是寒熙看着,你就不是派车送人回家了,而是找殡仪馆的人来收尸体,上次那个不就差点被掐死,好在寒熙赶得及。”
红叶扶了扶额,觉得心好累。
两人到了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两人推门而入,此时天已黑,书房里只有书桌一处有光,书房很大,门口离书桌尚有一段距离,依稀能看到一个端坐着的身影。
“少爷,联盟那里出了点事。”
“猜到了。谈和不是那么容易的。”橘黄的台灯下,尉迟夜辰微微抬起头,流光般的双目任何时候都能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他的脸很苍白,是那种病了很久的苍白,毫无血色,像是透明的。
神奇的是这一点没减损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魄力。被他瞪一眼,照样能吓死。
书房的阳台门此时开着,月光流转,映照在他脸上,拂开了台灯投在他脸上的部分阴影。
在这个遍地都只有黑发黑眼亚洲人的世界,他却有一双不同颜色的眼睛。
右眼天蓝,左眼银灰,像是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彩芒,即使身体孱弱,他也宛若登临高台,俯视众生,凛然如天神的帝王一般。
发色也很特别,褐发为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