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洛凡受罚的头一年,云蕊会隔三差五的偷偷溜上断崖峰去看望他,告诉他清虚观近日又发生了些什么新鲜事,又来了哪些师弟师妹,还会对他说起她小时候发生的一些趣事。
原本洛凡觉得,若是这三年都能这样过,其实倒也不错,两人还商议着,等到洛凡受罚的时限一到,他们就一同请师父做主,让他们结为夫妻。
可是没想到,头一年还未过去,云蕊居然有足足一个月没有来看望过他。
那一个月对于洛凡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一个人待在那寂寞而又寒冷的峰这“醉生梦死”的确有它的独到之处,初尝之下极其清淡爽口,入喉而过时却带着浓浓的醇香之感,让人忍不住一饮再饮。
很快的,两小坛酒就被二人喝光了。而让洛凡没有想到的是,这酒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十足,他也不过喝了一坛半,居然就开始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脑子不由得有些发懵。
再看看云蕊,她只喝了半坛子便已不胜酒力,满面红霞的靠在他的肩头,嘴里还喃喃的低语着什么。
“蕊儿,这酒还真够劲儿……好久没有喝得这么尽兴了……”洛凡搂着云蕊,很是开怀的说道。
“是啊,好久没这么放松了。成天都要摆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模样,真的好累啊……”云蕊呢喃道。
洛凡闻言,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脑子,掰过云蕊的肩头,嘟哝道:“在我面前,就做最真实的你,不需要摆出你人前的那副模样。你知道的,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云蕊的眼中雾气腾腾,柔声道:“真的……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吗?”
洛凡狠狠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相见,不要有所隐藏。蕊儿,你可愿意?”
闻言,云蕊轻轻的推开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蕊儿,你……你要去哪……”怀中的温暖骤然离去,洛凡狠狠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讷讷的问道。
只见云蕊美眸之中满含热泪,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腰间。伴随着洛凡由迷蒙渐渐转为惊讶的目光,云蕊的腰带、外衣、里衣,一件件的滑落在地。
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一头青丝如瀑布一般飞泻而下直垂到她的腰际,只剩下一件肚兜和褒裤的云蕊欺身而下,重新投入了洛凡的怀中。
“我愿意,我愿意与你坦诚相见。”云蕊娇声说道。
洛凡的双手尴尬的悬于空中,先前的酒劲突然就醒了大半。他所谓的坦诚相见,并非是这个意思啊。如此的软玉温香,当真教洛凡有些无所适从。
云蕊一声轻叹,将他的一只手抚向自己的后背,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脖颈上肚兜的绑带处,柔声道:“凡,要了我吧。”
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以及女子那娇媚入骨的邀请,洛凡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的血气上涌,加上怀中人儿略显急促的喘息,那只隔着一层薄布的柔软一下一下的敲击着他的胸膛。
理智的那根弦霎时崩裂,洛凡一声低吼,一把扯开了那条细细的绑带,另一只手颤抖却有力的揉搓着她纤细的腰肢,细细密密的吻深深浅浅的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角,她的唇,她的全身。
两具滚烫的躯体合二为一,极尽缠绵,毫不餍足,这当真是一个醉生梦死之夜。
第二日日过三竿,洛凡才从剧烈的头痛中幽幽转醒,只见洞中空空如也,连空酒坛子也不见了。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暧昧旖旎的气息以及石阶上的点点殷红,洛凡甚至都要怀疑昨夜的一切不过是春梦一场。
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和失落感同时涌上心头,竟是让一贯雷厉风行的他有些无所适从。
起身,洛凡一眼瞥见了洞中简陋的石桌上放着的玉简,没多想,便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