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皇上来阳陵只有几天,林妹妹还没看到南舍人有所动作,她自己在侯爵府里又不好动手,害得林妹妹火急火燎的。
今天可能是最后一天为侯府洗衣服了,林妹妹猜想南舍人很可能就是从这里想办法对付淖妹的。果然,林妹妹发现一个带面具的人,正在鼠头鼠脑地向洗衣妹这里看,看出几次后,只见那个拉起弹弓,对着淖妹的头,使劲一拉一放,一颗小石头直冲淖妹头上冲去,只听见哎哟一声,淖妹举起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不一会鲜血从淖妹指缝渗出。
大家从淖妹痛苦的叫声中,知道是淖妹出事了,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根本没人看到有石子向淖妹飞来,只有林妹妹看到了。
林妹妹假着不知道,关切地问:“淖妹,你怎么了?”
淖妹拿开手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淖妹一屁股坐在地上,叹气道:“完了,完了,我现在怎么见皇上?”
见淖妹脑袋出血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林妹妹还冷静,说:“快快快,叫老爷,叫医生。”
傅小婴反应过来时,大叫道:“林妹妹,你这个坏家伙,你害了淖妹,就等于害了我,我跟你没完。”说着就冲向林妹妹。
傅小婴一叫,给了林妹妹的反应时间,她撒腿就跑。林妹妹边跑边解释:“我和大家一样在洗衣服,不信你问,不是我。”
傅小婴不顾林妹妹的解释,使劲地追她。此时,伍婕婆来了,她叫人先把傅小婴抓住,不要再伤了人,特别是林妹妹。这一界最有希望的就是林妹妹与淖妹,现在淖妹出了情况,再不保护好林妹妹,她这一界要一个后妃也出不了,她不白辛苦了?
傅小婴被抓住了,一审查,不少证明,当时林妹妹正在洗衣服,她根本没动,不是她。伍婕婆问傅小婴:“你为什么说是她?”
傅小婴又不敢说出那猫的事,她可是要了林妹妹的礼物,是共犯。她只好说:“就是她,她妒忌淖妹,她想一个人得到皇上的宠幸,所以就是她。”
伍婕婆看傅小婴的理由没有说服力,走到淖妹身旁,问淖妹:“你知道是谁啊?”淖妹哪里不知道,肯定是林妹妹指使外面人干的,但她又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的话,说出来有什么用?淖妹也推理:“我脑袋右侧被伤的,我右侧方向是围墙,肯定是围墙外的人打来的。现在去抓人,人早就跑了。我完了,我完了。”
淖妹说着,泪水从眼眶不停地滴落下来。
医生来为淖妹进行了伤口处理,人是没有生命危险,也不过只是脑袋擦破了皮,有一个小小的口子,要是平常,淖妹根本不放在心上,过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可现在不一样,现在谁敢让她见皇上?谁敢把一个有伤巴的女子献给皇上?吃了豹子胆?见不着皇上,她怎么把上诉书呈献给皇上?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母亲?怎么对得起乡亲们?
为了防止傅小婴伤害林妹妹,伍婕婆派人把傅小婴看起来。看了她两天,终于到了皇上来临的日子了。
这天清明节,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皇上的大队伍浩浩荡荡向阳陵开来。傅侯爵带着府里几个重要人物,跪在阳陵墓的路前迎接。
接到皇上后,傅侯爵就陪同皇上,一起参加了皇上敬拜景帝的仪式。做完仪式到了下午,傅侯爵邀请皇上在府上吃饭。皇上一看天气不好,说:“好吧,到你家吃饭。”
皇上本来就打算在阳陵侯府吃饭的,每年都这样,到少要吃一顿饭。如果高兴,就住一晚,阳陵侯府每年都有漂亮的侍女,为皇上服务的。
皇上答应吃饭,可把傅侯爵乐的,他手下也反应快,有人快马加鞭回府里通报,皇上要来就餐。
本来是谁备了皇上要来的,但真的要来了,大家还是紧张忙碌。最紧张是今年这些来的小姐们,心脏扑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