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都哪儿去了?”许正道双目紧盯着李仁林,由真气凝聚的压力让他更无回避之处。说实话,对以前相处关系还比较好的邻居,许正道本不想用此手段,只不过为了更快的达到效果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不了以后给他些补偿就行了,看着在自己的压力下有些躲闪的李仁林,许正道如此安慰自己。
“这个这个,”迫于压力的李仁林心中不想说,却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推辞借口,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大叔请放心,我只是想问一下,这屋子以前的主人究竟怎么样了,这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就当是聊家常一样,就当我是十几岁的少年,我想即使别人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为了减轻李仁林的压力,许正道诚恳地说道。
“也罢,我就跟你说说。”听了许正道的话,李仁林神情一松作出了决定。
“你先跟我到家里来吧,这个地方可是村子里的忌讳,你往这儿一站,只怕全村的人都盯着呢。”李仁林转身往家走去,经历过刚刚的压力,他已经无法将许正道象一个普通的十几岁少年看待了。他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渔民,但几十年的阅历也让他清楚的认识到刚刚身体和心灵所受的双重压力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少年就能做到的。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跟那家人有什么关系,要不然,我可是什么都不会说。”
到了李仁林家中坐定之后,李仁林正色问道,想起那家人的遭遇,他还是有些不寒而栗,如果不搞清楚他是什么身份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他可不想因此而害了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虽然这少年看起来还有些异于常人的能力。
许正道早已打定主意,微微一笑道:
“大叔,说起我跟这家人的关系,可说是极为亲近,或许我是这家人现在唯一的亲人了。我几乎知道他们的一切情况,父亲许明,母亲余正红,他们还有个孩子许正道。”他又想起了死不瞑目的双亲,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也许大叔也听说过,许明有个亲叔叔许亮解放前在guó mín dǎng的部队里当兵,后来就跟着到台湾了,而我就是许亮的重孙许河。”
许正道并不担心李仁林揭穿自己的这个谎言,因为他确实有个叔爷爷到台湾去了,九十年代还联系过,当对方知道自己的亲爷爷已经过世后,联系就淡了。
“我这次来主要就是看看他们的情况,毕竟叶落归根是中华儿女每一个人的心愿,我爷爷和曾爷爷生前没能回来,就将这个任务jiāo给了我父亲,只可惜我的父母去年也因车祸发生意外去世了,所以只得我一个人回来了。”为了圆慌,许正道在没办法之下,直接制造了自己叔爷爷一家的故世。
“相信这下大叔对我有所了解了吧。”看着有些吃惊的李仁林,许正道自信的一笑:
“而且既然我这么小就敢一个人独自爬山涉水行经万里,自然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能力。”说话间,许正道已经将手边的一个玻璃烟灰缸捏成了粉末。
“故老相传的中华武术我也学过一点点。虽然我年龄比较小,但我相信一般人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为了安李仁林的心,许正道不得不透露一些自己的“绝技”。
看着眼前的玻璃粉末,李仁林有些目瞪口呆,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道:
“既然你有如此能力,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何况以你的身份也应该知道。只不过我所知道的也只是些我们镇里相传的传言,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也不清楚,你听了之后也就作个参考,不要太当真。”
“小子洗耳恭听。”
“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你堂爷爷一家三口已经全部过世了。”
“全部都死了,怎么可能?”许正道一副大惊的样子,为了逼真他也不得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