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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有做对不起党的事,真的总是真的,假不了,如果我们都死了,以后党还要还我清白,给党增添许多麻烦。”他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死去的妻子,yù哭无泪。

    这时,社会部来了几个人,把李同志带走了。

    中组部秘书长武竞天的忠诚也受到怀疑,运动积极分子反复盘问他:“你参加山西牺盟会,究竟是谁派你去的?”

    武竞天说:“是组织叫我去的呗。”

    “你在山西牺盟会究竟干什么?”

    “我在牺盟会干啥,组织都知道!”

    “出现×××的问题,你知道不知道?”

    武竞天回答:“那我不知道!”

    这天天黑前,我从中央大礼堂出来去大灶吃饭,经过赵毅敏那一排窑洞时,平日无人居住的破窑洞的门前,有两名战士持qiāng站岗。此事奇怪,我走进窑洞看个究竟。武竞天被几道麻绳紧紧地捆绑在门板上,丢在窑洞的地上。武竞天睁开眼睛,恳求说:“小李救我,快找人救我!”

    我走出窑洞,正巧碰见徐特立老人,我报告:“徐老,今天怎么把武秘书长整个用绳子捆绑在木板上了呢?”

    徐老问:“武秘书长被绑在哪里呢?”

    我说:“在赵毅敏和我们住的那一排窑洞。”

    徐老沉吟半晌:“这个……小李,你走吧,让我去办吧!”

    我吃完晚饭,又去那孔破窑洞,哨兵和武竞天都离去了。

    延安整风时,虽说康生是“总学委”负责人,但在整风会上仍然受到白区来的同志的诘问:“康生同志请你回答,为什么上海党组织遭到破坏时找不到你?你跑到哪里去了?”康生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此事最后不了了之。当时,中央机关的许多中层干部对康生在整风中的一些做法意见很大。陶希晋就说康生是“阎王爷贴告示鬼话连天”。我觉得这话好笑,记住了。

    第七章 延安的钓鱼台--枣园

    奉命去枣园做厨师

    如果说延安的杨家岭相当今天的中南海,当年的枣园就是现在北京的钓鱼台。

    1943年夏天,陶希晋来找我:“陈云同志病了,夜晚睡不着,白天也不睡。饭菜也不对胃口,他指名要你去给他做饭,你说好不好?”

    “那有啥不好的!”我心里想,“黄祖炎首长讲的一点也不假啊!好好工作就会有首长想念,还要叫到身边来工作。”

    我把管理员这摊工作jiāo给黄爱民,也不参加整风运动了,背着行李卷,从杨家岭走到枣园,开始第二次给陈云一家做饭,同时也给凯丰、王茜和新四军卫生部长做饭。

    在枣园,我和叶子龙成了朋友。叶子龙与我差不多大小,人很聪明。他要是忙碌起来,躲在窑洞里写文件,三天五天见不到一次面。他也常常与我们凑在一起,海阔天空摆“龙门阵”。

    我跟他开玩笑:“老叶,把你那个字改一改吧!”

    “改什么字?”

    “把‘叶’字换成‘赵’字,叫赵子龙算了。”

    叶子龙说:“现在可不是那个时代了。”

    我问:“那是啥个时代呢?”

    叶子龙说:“封建时代呀!要是那个时代,给我改个名字也行,皇帝下诏书,谁敢不改呀!”

    在枣园,大家除了聊天自乐,还可以在高台之上,望着土坎下面,毛主席、江青和阿洛夫三人在小院里跳舞。

    几乎每日后半晌,阿洛夫骑马来枣园找江青跳舞,江青陪阿洛夫跳一曲,再陪毛主席跳一曲。叶子龙的小媳fù整天躲在窑洞里,从不出来跳舞。江青比在杨家岭时活泼多了,一些小事也出来张罗张罗。

    枣园一见阿洛夫、西洛夫,原来是1940年在胜利食堂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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