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给希特勒做祭礼来确定她帝国第一夫人的身份,来超过那个在最后时刻的冒牌者爱娃勃劳恩。
就在那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戈培尔把一位党卫军的牙医赫尔穆特昆兹(Helmuth Kuntz)从希特勒的办公室叫到了他的办公室。戈培尔解释说他的妻子有一个特别的请求,然后戈培尔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只留下昆兹单独和玛格达在一起。昆兹是一个牙医,他在党总部的地下室有一个诊所,正是他治牙用的椅子受到了地下室里的狂欢者们欢迎。昆兹在4月27日刚来到党总部时,玛格达先开始对他说她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随后说起了由于形势的原因,她认为她将不得不杀死她的孩子们。那时,他赞同说杀死孩子们是一种仁慈的行为。
地堡中的杀戮(4)
但是现在形势真的发展到了这一步,昆兹显得有点勉强。玛格达戈培尔直接向他提出了帮助他们杀死孩子们的请求,他极力想说服她把孩子们送到夏里特医院,他们会受到红十字的安全保护。她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不久,在约瑟夫戈培尔回来后,他也不同意这个想法。他只说了一句话:“他们是戈培尔的孩子。”简洁地总结了他带给他们孩子的悲惨命运。约瑟夫戈培尔又一次离开了房间,而且过了大约1个小时还没回来。由于事情仍然没能定下来,昆兹医生只好同玛格达戈培尔坐下来玩起了纸牌游戏。
希特勒的死使得地堡有一种令人恐惧的寂静,除了戈培尔的孩子们每个人都知道了所发生的事。现在快到了他们最后就寝的时间了,几个孩子正在他们的“希特勒叔叔”几个小时前结束生命的套房外玩耍。另外几个孩子在上层地堡的房间里玩耍,这个地方有一些成年人在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他们在食堂的走廊里喝酒叙旧。在大厦地下室聚会的嘈杂声传到了地堡中,玛格达戈培尔和昆兹医生继续玩纸牌游戏,特劳德尔琼格开始哄孩子们睡觉。约瑟夫戈培尔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苏联人可能已经打到了地堡的上面。他们必须立刻行事,否则所有的家庭成员都会落入苏军之手。
玛格达戈培尔和昆兹医生飞快地从下层地堡经楼梯来到了上层地堡进入了孩子们的小卧室,6个孩子都穿着睡衣准备好睡觉了。这个屋里有3张上下床。玛格达从一个架子上拿了一个注shè器。里面装有吗啡。玛格达跟孩子们说医生来给他们接种疫苗,地堡中所有的人和士兵都已接种过了。他们明天将乘飞机飞往贝熙特斯加登和他们的希特勒叔叔会合,所以孩子们必须睡个好觉为这次旅行做准备。他们最大的女儿海尔格是否感觉到了这个手段不得而知,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她没有。在过去的几天里,地堡中的人们怀着复杂的心情目击了这令人心碎的场景,孩子们在天真的玩耍而没有注意到即将到来的灾难,但是他们注意到12岁的海尔格,到目前为止她是孩子们之中最机灵的一个,好像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不祥的气氛。在希特勒自杀后,她的妈妈由于悲伤而那么地过度紧张,她不可能没注意到。难道她没有注意总是受人关注的希特勒叔叔在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没有露面吗?
不过海尔格还是听了妈妈的话,和其他的孩子躺到了床上让党卫军的牙医给他们注shèyào物。玛格达不能面对她计划的初始阶段,她走出房间在外面等候而让医生来完成这项任务。大概是在8点以后医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非常紧张地告诉她,yào会在10分钟后起效。这位党卫军医生还说他不能按要求继续做下去,必须要找到一位更加服从的医生。不一会儿,斯达姆普菲格来到了。
斯达姆普菲格医生有一套特殊的价值观。治病救人是一个医生的天职,但是斯达姆普菲格在地堡里花费了很多的时间给人们分发大量的蓝色玻璃状的氢氰酸yào丸,这种yào会很快地结束人的生命。哈思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