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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你和另外两个同志后天去柏林,在元首的生日庆祝会上面见元首。”

    我突然间哑口无言,太难以置信了!我?我将要去柏林面见阿道夫希特勒?我就要见到这个我有生以来最敬畏的伟大人物?而且是在这个战争的关键时刻吗?这个伟人正要领导我们扭转战争的局势,赢得最后决定xìng的胜利。我只有16岁,而希特勒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物,现在,我将接受邀请参加他的生日庆祝会!不久,一家纳粹党的官方新闻机构采访了我和另外几个获得这一殊荣的士兵。我猜想,安妮玛利亚一定能读到这段消息。

    我的母亲、兄弟姐妹也会读到这一消息,还有那些活着的朋友和同学,他们也会看到的。当然,我的父亲也会得知这一消息。阿克斯曼提醒了我,希特勒在一战时曾经做过军队的信差,现在,我这个二战中的信差马上就会见到那个曾经的无名小卒,今日的帝国领袖。

    多亏了阿克斯曼,他把我从自以为是的错误方向上拉了回来。不过,去柏林的旅途并不那么令人愉快。我们搭上了一辆军车,没开多久就陷在了难民和撤退军队的人海中。我们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接近了柏林郊区,一路上,降落在德国人民头上的灾难完全呈现在我们年轻而闪亮的眼睛前:弹坑密布的马路像一张麻子脸,整条街的房子坍塌成一片废墟,缭缭烟雾漂浮在城市的上空。一些不屈不挠的人在他们房子的外墙上写下了英勇的口号“敌人能破坏的只是我们的家园,但他们无法摧毁我们的精神。”但是,撤退的士兵和逃难的人群却揭示了故事的另一面。无数人的脸上刻着我从未见过的苦难,他们的穿着污秽不堪,很多人的头上,四肢上裹着满是血污的绷带。他们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画面,一大群人像参加嘉年华狂欢yóu xing一样在泥地中缓缓前行,一些人用手推车或婴儿车装着幸存下来少得可怜的家当,锅盘碗盏,破烂的旧箱子,还有他们能够从家园废墟中抢救下来的任何东西。原本只需要2个小时的路程却花费了我们差不多1天的时间。

    市区里散布着被pào弹zhà坏的有轨电车、卡车和小汽车,一些民兵部队利用这些残骸作为阻挡坦克行进的障碍物,结果我们搭乘的卡车也只好绕道前行。但是,每条路上都铺满了碎石,碎石下掩藏着无数的弹坑,我们的车行驶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有时候弹坑太多了,车子实在走不动,只好掉头走另外一条路。破裂的自来水管和污水管喷涌出清水和污物,汇聚在弹坑中,把一条条街道变成了如粪坑一般肮脏的地方。女人和孩子们拎着木桶、提桶和大水罐,排着长队,等候在为数不多的清洁水源处。我们越朝市区走,混乱的场面就越不堪,在盟军的连续轰zhà之后,似乎没有一座建筑完好地保存下来。

    初恋(5)

    街道两旁的大批建筑化为了瓦砾堆,少数没有完全坍掉的建筑看上去yīn森可怖,窗户成了敞着口的大洞,透过屋顶的缺口能够清楚地看到天空。侥幸完好的窗户则钉上了厚厚的木板。我们全都沉默地坐着,看着眼前这幅希望渺茫的画面,车里的气氛显得十分低沉。最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位于凯撒大道的青年团总部。我们的军车司机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友好地和我们挥手告别,“你们一定要记住,”他喊道,“告诉元首我们很需要那些‘神奇的武器’!”当时流传着关于“神奇武器”的种种说法,据说纳粹的科学家们正在加紧研制。不过,人们没有谈到这种武器的具体形式,只是说德国很快就要研制出一种威力无穷的新式武器,一旦这种武器投入到战争中使用,就将扭转战争的局势。

    我到达柏林一天以后,阿克斯曼带着我和另外一些希特勒青年团的代表,去参加一个在德意志体育馆举行的希特勒青年团大联欢。阿克斯曼创建了青年团,而且就在附近的德意志体育馆对团员们进行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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