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c还是很可爱啊。”一个年纪偏轻的女刑警说,她也是队伍里唯一的女性。
我笑了笑,伸手从乾坤袋里取出了一支朱砂笔,我用类似鲜血一样的眼色从hell一kitty左脸第二根胡子开始到右脸第二根胡子,直接画了一个血盆大嘴!
“现在呢?”
“噫,好恶心!”女刑警一脸嫌弃地说。
我随手就将hell一kitty丢到一边,之后又连续画了三只,又分别丢向三个方向,将三千夫妇尸体都围在中央。
我一边丢,一边开口解释:“关于hell一kitty的由来,官方说法是由清水侑子和山口裕子两人先后设计而成。”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当然,大家都知道。扶桑人是最表里不一的民族,任何无下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随着娃娃的热销和时间的延续,在扶桑民间却有一个小道消息在慢慢流传开来,这个消息和刚才童谣里的娃娃有关。那个娃娃每到樱花开放的季节就会发出笑声,嗯,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声,仔细听起来,就好似在哭喊着‘妈妈妈妈’”
我讲得绘声绘色,使得众人不禁暗自吞了吞口说,那女警也朝着邵帅博靠近了几步。
“后来,由于娃娃一直哭直哭,那家主人就请了一个高僧来看,高僧看过之后,特意做了一场法事,让主人叫来专门制作娃娃的工匠,让工匠用人皮重新给娃娃包裹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按照高僧的要求,不给娃娃做嘴巴,这样娃娃就哭不起来了。”
此话一出,那靠近邵帅博的女生当即跳了起来,急忙扑进了邵帅博的怀里。
“娃娃,娃娃在哭!”
正如那个女警所说,此时此刻,四个被我画上嘴巴的hell一kitty居然发出呜咽之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仔细听起来真的能听到它们在哭喊“妈妈”!
王晓文吞了吞口水,对着我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扶桑官方一直说hell一kitty不是猫,而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他喵的!敢情,她还真是一个人啊,一个披着人皮的娃娃!”
邵帅博等人已经将枪都抓在手中,他一边将枪口指着身边哭喊着“咔桑”的hell一kitty,一边问我:“老五,你的意思是这四只hell一kitty杀了三千夫妇?”
“不不,这些不过只是普通的娃娃而已,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普c普通的娃娃?普通的娃娃怎么会哭?”
邵帅博一脸惊骇。
“怎么说呢,这就类似于一种连锁反应。同样的棉花c布料,分别制作出两个不同的娃娃,一个是hell一kitty,而另外一则是白雪公主。内里是一样的,但外形不同。一旦给hell一kitty画上嘴巴,她就会哭,而白雪公主则不会。因为,她不具备这个诅咒。”
“诅咒?就是你刚才所说的那个恐怖故事?”邵帅博问。
“嗯。”我点点头,接着说,“诅咒会产生连锁反应,一旦产生,除非找到最原始的那个娃娃并破解,否则这个诅咒会永远继续下去。”
“那c那有没有办法解除那个诅咒?”邵帅博怀里那个漂亮的女警开口问。
我耸耸肩:“为什么要解除这个诅咒呢,反正它跟这个案件并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怀里抱着一个会哭喊着‘咔桑’的娃娃不是很有意思么?这位警官家里也有吧,回去之后给她画个嘴巴就行。”
“我c我还是不要了。”
女警刚别过头,由于四周十分安静,以至于楼下传来开门时那种酸牙齿的声音,不多时,楼梯处就传来了人走路的声音。
“咯噔咯噔”
当我们转头看去,发现一个身穿粉红色公主裙的小女孩正慢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