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是通向‘走私湾’的路,看样子作战参谋把司令部地址选在海岸边了。”德甘冈说道。就在这时,前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qiāng声。一名先遣部队军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使劲挥着双手让车停下来。“出了什么事?”德甘冈问。“前面有德军的后卫部队,与我们发生了遭遇战,他们企图在撤离马特鲁港时阻拦我军。请你们暂且避一避。”军士说道。车队徐徐后撤了。“要不是这场该死的暴雨,我们本来可以围捕这支敌军的。”蒙哥马利气愤他说。
中午时分,蒙哥马利一行抵达马特鲁新司令部,立刻获悉梅因沃林和卡弗不幸遭到伏击,落人敌手。马特鲁城镇及主要公路的德军已被肃清,但他们没想到还有一小队德军盘踞在海岸附近的地方。他们在前往“走私湾”的路上被俘。
德甘冈倒吸一口冷气,好险啊,我们的总司令差点重蹈覆辙。
蒙哥马利始终一言未发,但可以看出,他为继子的不幸遭遇感到悲痛伤心。自从他的爱妻去逝以后,他一直像亲生父亲一样关照着她的两个长大chéng rén的儿子,他们之间建立了根深的感情。德甘冈开始恼恨自己下该让卡弗去执行这项任务。
“司令,梅因沃林机警过人,他很可能会带卡弗一同越狱逃脱的。在意大利战俘营很容易做到这点。”德甘冈试图劝慰蒙哥马利。蒙哥马利似乎没听见德甘冈的话,他镇定地走到桌旁:“马上把各部队的追击情况报告拿来。”
隆美尔心绪不宁地再度坐上西撤的指挥车。此刻,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德国已经输掉了非洲的这场战争,但他的对手蒙哥马利似乎并未意识到英军打赢了这场战争。英军的追击行动显然是在一个缺乏决断果敢精神的人的指挥下,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他们有强大的兵力兵器,充足的补给,而且掌握制空权,他们到底担心什么呢?难道是怕我这跛足军队杀个回马qiāng吗?隆美尔露出得意的笑容,照这样下去,我们逃出蒙哥马利的迫击不是没有希望。尤其是这场暴雨,下得太及时了。
“你好吗?司令阁下。”
一声放肆的呼唤打断了隆美尔的逻想。他扭头一看,大吃一惊:“是你?兰克将军?”
“对,是我!”兰克倚靠在隆美尔的指挥车旁,粗鲁地行了个军礼。
赫尔曼兰克是3个月前刚派归隆美尔指挥的空军精锐部队第1伞兵旅旅长。他手下的伞兵装备精良,身体强壮,他本人则参加过克里特战役。兰克部队到达时没有自己的运输工具,是骑着自行车来的,由于他们是空军部队,隆美尔很少关心他们。
在阿拉曼撤退时,兰克的伞兵旅担任后卫,隆美尔一辆车也没给他们留下,这让兰克大为光火。此时,他尖酸刻薄地宣布:“我和我的那些在11月4日被弃之下顾的800名弟兄,伏击了一支英军运输队,缴获到汽车和汽油,从而得以闯过敌阵与司令阁下会合。”兰克讥嘲的笑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雨滂沱,沙漠变成一片泽乡,从而阻止了英军的追击,为隆美尔赢得了主贵的24小时。他率领着这支长达60英里,由坦克、大pào以及各种载人车辆拼凑的队伍,冒着呼啸的zhà弹,沿着泥泞堵塞的道路,穿过雷区继续不停地撤退。
隆美尔的情绪坏到极点,究竟还要撤多远,他也说不上..这场战争还不知怎样收场。答案很快有了。在向利比亚边境撤退的途中,威斯特法尔告诉他,“今天,11月8日,美国艾森豪威尔将军指挥的同盟国军队己在呵尔及尔和摩洛哥登陆,突尼斯是他们的目标。”腹背受敌,两面夹攻,这正是隆美尔长期来担心会发生的局面。不过他预料的是英国在的黎波里或班加西大规模登陆。现在问题更糟:美国军队直接参加了对德作战。隆美尔颓丧地在日记中写道:“这表示非洲军团的未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