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不久,海轩的qiāng也丢了,因为有了“同伴”,我的恐惧心情有所缓解,松了一口气。在吐“污水”中,我一边检查一边哭,心里很害怕。有的同志把我丢qiāng的事上了纲,几乎是变相向敌人jiāoqiāng,因为qiāng很可能被敌人拣去,敌人用我的qiāng打我们。听了这些发言,更使我恐惧,吓得我在会上大哭。
二、自我检查怕苦怕累。在大风雪的夜行军中,风卷着雪像刀子刺在脸上一样疼痛,身上好像没有穿棉衣,冻得直颤抖。手脚全是冻裂的口子,在行军中怀里抱着块石头,因为鞋底下结成冰疙瘩,“高跟鞋”无法走路,坐下来把冰疙瘩砸掉,没走多远又结了冰疙瘩。越砸,鞋底下结冰疙瘩的时间越短,一路数不清有多少次砸冰疙瘩。寒冷、饥饿、疲倦使我怕行军,尤其怕夜行军。在行军的路上惟一的希望是到宿营地后,喝一碗老百姓的热高粱米汤,暖暖冻麻木的脚。我有时在行军路上还常常想:这要是在家躺在暖烘烘的热炕上睡觉多好,为什么出来受这个罪?这说明自己革命xìng不坚定,怕苦、怕累,不能克服困难。
三、缺乏阶级感情。1947年冬,在打新立屯时,下来二三百个伤员,都躺在老百姓炕上,我们文工团分组护理伤员,我分到女同志那个组,是用雪给伤员擦冻伤的腿脚。擦着擦着伤员已经死了,我不知道,还在擦,擦了半天我是在给尸体擦。医生发现后,把尸体从炕上抬出去,吓得我半天没有喘上气来,从此不敢接触伤员。我怕看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尤其伤员那疼痛的惨叫声,更使我毛骨悚然。伤员打骂护士医生是常事。虽然伤员不打骂我们,他们知道我们是文工团的,但我也害怕。我没有去想他们是为革命负的伤,是为解放全国受苦受难的人民受的伤,只看到伤员的“惨样”。这是没有阶级感情的表现。
我在大会上刚检查完,有个人提出问题问我:“乔小雨给你来了封信,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钢笔水是两个颜色?”
“轰”的一下子,我头就大了。乔小雨生于民国十九年,初中毕业后,1946年参军,在牡丹江文工团。文工团解散后,调到我们文工团,年龄比我大两岁。我们集合、开会时,我发现她眼睛老是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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