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坤,“听说你们夫妻闹矛盾哪?”
“咳!”陈玉坤咳了一声说:“我是家庭包办的,一个农村fù女……”他没有说完,孟昭云chā话说:“农村fù女好啊!朴实憨厚,任劳任怨,没那么多的杂事。”
“对,从我们结婚这是我体会最深的。但是,作为一个终身伴侣,仅有这一点我觉得还不够,还需要精神上的东西。我也想过,夫妻间也要相互有点崇拜,不管在哪一点上,总得有。”
邓民一笑:“你呀,是环境变了,地位也不同了,思想起了变化,看不起人家了,看上城市里的女学生啦!”
孟昭云说:“对,说得对!”
陈玉坤:“不对,不是看不起,是没有感情基础,没有共同语言、共同志向。”
孟昭云笑着摇摇头:“不对,这问题还是在你。在抗日最艰苦的时候,你们怎么有感情基础?怎么有共同语言?你呀,是喜新厌旧,忘本啦。”
“咳,你怎么谈到忘本上去了?”
“不是忘本,是看上城市的女学生了。”
邓民:“你是不是看上咱们的女医生了?”
孟昭云:“你可别看上她。我是组织部长我知道,在野战医院有多少人看上她,没有人敢提。有个胆子大的,给她写了封信,她jiāo给组织了,并郑重声明:为了不影响学习、不影响思想改造,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她不想谈此事。”
陈玉坤:“得得,别瞎扯了。快睡觉吧。”
10
天还没有大亮,晨雾弥漫着小村和沙丘。许文睁开眼睛,看丁瑞山穿着大衣走进来,问:“你一夜没睡?”
“睡不着,等过了敌占区再好好睡吧。小苏昨晚上说住在老大爷那啦,我让管理员找他就没找到,太无组织无纪律了,要批评他。”
“是得批评他,到处乱跑。”
“我不放心,骑兵连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就靠我们这几支短qiāng那怎么行?骑兵……”
“没事,有我们那几个小伙子,有骑兵连,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小黄从外面精神紧张地跑进来,打断丁瑞山的话:“首长,哨兵报告,西南方向有马蹄声。”小黄刚说完,哨兵的qiāng声响了,紧接着qiāng声一片。
“有敌人!你快穿衣服,到袁中大院集中,这里守不住!”丁瑞山说完赶快跑出去了。住在各院的干部团的干部、警卫员慌乱地穿错衣服、拿错qiāng,不知所措的东撞一头西撞一头地“放了羊”。
小村的四面都响起qiāng声。丁瑞山带着警卫班抢占了全村制高点——土岗,向冲进村里的敌人shè击。丁瑞山高喊:“要沉着,瞄准打。”敌人纷纷下马,向土岗迂回过来。敌人的机qiāng打得警卫班抬不起头来,警卫班没有机qiāng,靠步qiāng和手榴弹坚守在土岗上。由于寡不敌众,没有工事,警卫班的战士和上来的敌人拼了刺刀,很快土岗失守了。
许文带着警卫员和马匹,冒着敌人的qiāng弹跑进袁中住的大院。袁中指挥几个警卫员凭借土垒的院墙向村街上的敌人shè击。许文看丁瑞山满胸是血,带伤跑进来,问:“你负伤了?”
“他娘的,土岗失守了,警卫班大部分同志牺牲啦。敌人从三面进了村,我们的人被敌人冲散了,我看见管理员牺牲在街头。”
许文:“骑兵连应该来了!”
丁瑞山:“他娘的,是呀,只好派人去叫。”他喊警卫员:“黄永!”
“到!”小黄立正,站在丁瑞山面前。“赵小雄,马林玉!”他们二人立正和小黄站成一排。丁瑞山:“命令你们3个人,骑马冲出村去,把他娘的骑兵连给我带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