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虽然知道怎么使用它,却舍不得用,反正今晚月光挺亮的,就着月光雕刻也足够了。
雕刻了一阵,卓破天突然感觉有些古怪,他慢慢抬起头来,只见摆在桌子上的手帕竟然正在焕发着淡淡的白色萤光,那光芒与天上洒下来的月华简直是一模一样。
卓破天讶异地伸手向那手帕摸去,只觉入手冰凉,跟刚才的感觉截然不同,卓破天心中突然冒起一个念头:“法宝!这手帕是件法宝!”
卓破天急忙将手帕连同手帕上的那些小雕刻抓起,塞到了床上的被褥底下,他的心砰砰声跳动了好久,见外头没什么动静,他又忍不住掀开被褥向那手帕望去。
只见手帕静静地摊在那里,与平常手帕没有什么不同,卓破天呆了呆,还以为自己刚才看花了眼,他伸手去摸那手帕,一丝冰凉让卓破天明白刚才的异象并非他臆想或者眼花。
程老师之死造成的喧闹渐渐消退,学府虽然外弛内张,但是卓破天居住的这边却没人关注,卓破天小心地探头四顾,见四处无人,他忍不住又将那手帕拿出来,放在月华之下,那手帕果然又冒出了莹莹华光,卓破天就发现那手帕只要离开月光照耀就不会发光,但是却一直保持着清凉的感觉,跟卓破天刚发现它的时候不太一样。
卓破天把玩了这手帕好一阵,都没能发现它究竟有什么功用,倒是从手帕上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难道这手帕原来是属于某个女人的?
折腾了好一会,卓破天有些倦了,他用那手帕将他那些零碎包裹起来,好好地藏入了包裹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大清早有人来叫卓破天去吃早膳,吃过早膳后卓破天被重新领到学府前的小院子里,过了一会,一口气来了八个十来岁的大孩子,他们年纪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左右,年纪最小的看起来才十三四岁,有男有女,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服装,青灰色的长衫前后都贴着张写着罗山县初级学院字样的方块纸,看起来有些滑稽。
这些大孩子是被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儒生带来的,他让这些孩子留在院子里不要乱跑,然后他便走入了学府深处。
卓破天好奇并且羡慕地看着这些大孩子,他多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啊,这些学业有成,准备去东山府进行升学考试的学员也好奇地瞅了卓破天两眼,还以为他也是去考试的,这么小年纪的升学考生?难道是传说中千年一遇的天才少年?
没过多久那个儒生便带着个中年沉稳的学府老师走了出来,将所有孩子都召集到面前,那学府老师看了在场的孩子们一眼,满意地说道:“大家好,我是罗山县府学教授李太长,大家的精神都不错,希望大家在升学测试的时候能够正常发挥,顺利晋级到东山府的中级学院继续学习。”
教授是个官位,在县里府学中以教授为首,那个初级学院的老师阿谀奉承地紧接着对那些孩子道:“今天李教授亲自带大家前往东山府,这可是难得的机缘哦,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就抓紧时间好好向李教授请教一下。”
李教授呵呵笑道:“王老师说得对,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不过现在赶路要紧,有什么问题还是到了东山府再说吧,进行升学测试之前有的是时间。”
李太长说完之后一拍腰上挂着的一只土黄色的袋囊,只见那袋囊口瞬间shè出银色的光芒,随着这道光芒,一块黑不溜秋的牌子飞了出来,这东西瞬间长大到约有丈许长,半丈宽,两尺多厚,黑黝黝的牌子上隐隐透出些光华,静静地漂浮在离地约一尺的地方。
“哇……”好几个孩子惊叹起来,有人惊讶道:“这就是储物囊和飞行法器吗?”
李太长首先走上了那飞行法器,只听初级学院的王老师道:“你们猜得不错,这就是储物囊与飞行法器,李教授可是咱们罗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