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龙力霸气就足以能够独挡住对方;只是东城的轻功之妙,却是自己奈何不得的:尚若他yù要施展杀招时,对方一定会利用绝妙的轻功逃走;尚若他言三yù要逃走时,对方又一定会利用轻功来纠缠他,如此一想,这可真是个不小的麻烦啊。
至于伏灵蛇,只要自己一味的逃,相信以自己的本事,这畜生是追之不上自己的。
如此,首要而唯一的麻烦也就剩下了东城一人:只要能令他人受伤而用不得轻功,那自己可就逃出生天了。
”你什么你呢?是要死么?那么请选择吧,是像他们那般站着死呢?还是选择常人那般躺着死呢?还有,你是选择三分死呢?还是七分死?更或者十分死也蛮合适你的?因为三分死、七分死会令你极其痛苦的,至于十分死嘛,你却是死的一点都不痛苦。”东城怀抱着自己的双刀笑呵呵的道。
“那就多谢小兄弟的好意了,老夫的生死以及老夫的死法还是由老夫我自己决定吧,至于小兄弟的好意,老夫就先心领了。”言三低着头,口上说着话,实则心上在想着应对之策。
“那如何敢呢?我们六兄弟好不容易花大力气设伏了你老人家半天,总不能你一句话说不干就令我们兄弟不干;如此也岂不无理的紧,再说了,棺材我们都给你老人家备好了,此时你老人家若是不进棺,岂不就令外人说你闲话:诈尸了,东城的三煞言三竟然不肯入棺材诈尸了,届时你若是诈尸了,满地的乱跑,岂不吓人的紧?”言三说的话极为伤人,满是尖钻讽刺之语,期望能像方才激怒西城四骑萧刀那般将言三激怒,而后寻到言三的破绽一击必杀之。
可惜的是,言三这人的冷静远非萧刀所能比及;是以无论东城怎么用语言挑逗他,对方都不肯动怒,反倒依旧面色不改,平平静静学着东城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岂敢,岂敢,若是老夫死时,自然乖乖的择一个棺材,棺材不要好就行,譬如你方才所待过的那棵树作个棺材就蛮好的。”
言三以牙还牙,而他话的暗含之意,自然是说他自己没诈尸,而东城则反倒诈尸了,从方才的棺材里面闯出后而后满地的乱跑吓人。
“行啊?老家伙,没想到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你老家伙说的话也这般的尖钻刻薄了;不过我东城一向在骂人的方面没输过,如今你我二人就切磋切磋吧。”东城笑着说道,但心里却暗自的着急,对方显然并不吃他这一套,如此可得寻个法子了。
看来如今也只有靠自己的轻功了:利用自己的轻功之妙去寻到对方的破绽而后杀死对方,不过言三乃是何人,一个具有龙力高手,岂是东城所能比的,而他方才能击败萧刀也只不过是他人运气一些罢了。
当时他刚赶过来,就看到三哥已然受了颇重的伤势,暂时失去了再战之力,至于六妹的伏灵蛇显然因为方才新学了灵间之焰,运用不纯熟,而且它腹内的灵间之焰可能存量极其少,因此,眼下的它只是围着烧死萧刀的那团灵间之焰急的丝丝的不住鸣叫着。
只可惜的是,无论它如何的丝丝,那团灵间之焰仍是不肯自行回到它的腹中。
而不远处的言三眼光如何的老道,他微一思量,便猜到了这一点;此时,只见他的唇边微动旋即便勾起了一抹冷笑,神态也是一变,由方才的毕恭毕敬的模样顿时转换成了另一半模样:冷煞,傲世,蔑视一切,这才是他真正的自己,真正的本色。
言三的双瞳冷芒外翻,直勾勾的看着东城他人:方才这个小畜生可害得自己那般猥琐的要对他这般一个无名之辈毕恭毕敬;尚若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于自己的名声岂不大损。到时那些武林同道岂不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风言风语。
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尚若这件事令其他二煞知道了,届时那二位指不定会怎么讥讽自己呢?其实这还不打紧,尚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