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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坐月子期间的王元姬尚不能下床,但她那刚出生的儿子司马兆却在司马家女眷的怀中来回“流动”着,所有人都对这个只会发出“嘤嘤”声响且活泼可爱的小伙子疼爱不已。     不仅仅在已经身为人母的司马凡和羊徽瑜身上有所体现,就连刚刚已经与荀霬成亲但并无子嗣的司马芸,以及尚未成亲的司马静和司马茵,也由衷的被唤醒了潜藏在内心深处尚未觉醒的母性。     其中司马师之长女司马静的年龄最为年长,且已经到了二十六岁,早些年司马懿在世时曾经将他许配给张郃的小儿子张固,原本司马家是打算等张固从雍州前线回来之后为其操办婚礼,可惜的是张固在对蜀的防御战役之中殁于雍州前线,就连一块完整的尸骨都没有找到。     原则上来说司马静和张固的婚姻关系依旧存在,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她不能再度嫁人,但也再无人敢去司马家提亲,常年下来使得她不得不为张固守着活寡。     就这样司马静在痛苦与孤独之中饱受煎熬,但她却从未对任何人提及,始终藏在心里。     但在怀抱司马兆的时候,司马静还是难以彻底掩饰内心的情感,这一点被她的养母羊徽瑜看在眼里,这些年来她也一直在暗地里为司马静物色一位值得依靠终身的夫婿,但司马家所认可的人才之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有了家室,原本她认为司马师十分欣赏的青年才俊钟会是个最好的人选,可是有一次在和王元姬谈到这件事的时候,王元姬却表示出自己对钟会有隐约担心的意思,她认为钟会权势之心很重,若是一旦得到重用必然会将全身心投入在建功立业之上,到时免不了冷落司马静。     经过王元姬这么一提醒,羊徽瑜也渐渐发现了钟会的事业心远远凌驾于情感之上,于是便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     出于胸中的烦闷无处宣泄,司马静强忍着悲伤独自一人走出了屋外,来到了庭院的角落之中暗自垂泪,自尊心极强的她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突然一阵清风刮来,司马静手中用来擦拭泪水的手绢不慎被风吹走,落入了荷花池内。     就在这时,突然从她的脸颊左侧伸过来一方淡蓝色的手帕,这让处于悲伤情感之中的司马静顷刻间不由得惊吓到花容失色。     当她下意识的回过神时,看到一个长相俊秀、风度翩翩的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     “大小姐为何一人独自在这里落泪呢?”     “我哪有哭...”     司马静并没有立刻接过男子手中的锦帕,而是侧过身用手快速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擦拭泪水的间隙之中,司马静用余光打量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直到她被男子脸上如阳光般明媚温暖的笑容所深深吸引时,男子伸出左手将司马静的右手轻轻拉到自己的面前,将右手的手绢轻轻放到了她的手心上:     “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会伤心落泪,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情。”     说罢男子便转身离去了,而呆站在原地许久的司马静久久的凝视着这个男子俊朗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     她甚至连这个男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留给她的,只有那一方淡蓝色的手帕...     从那以后,司马静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子,但他的声音、他的身影却在司马静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牢牢的占据着她的内心。     每每取出那方手帕时,司马静总能够想起那一天短暂的一幕,也会陷入深深的思念之中。     刚巧经过司马静房门旁的司马凡,看到司马静手里拿着某样东西正在神游,于是便敲门走进房内:     “一个人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被吓了一大跳的司马静连忙将手中的手帕藏了起来,深怕被司马凡看到:     “姑母,您怎么来了?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呢?”     司马凡笑道:     “我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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