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的背后,都代表了一个个传奇,一时不由心中激dàng,心说老子死后,不知道能在上面留名不,留的名字是谈容还是谈宝儿……。
他正想的时候,却听若儿道:“蒙将军,你将沿途的士兵都给我撤到台下来,将台下给我团团守住,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上台来,违令者斩!”
蒙田见公主今天表现如此奇特,知道必定事非寻常,但却也不敢多问,当即传令上去。过不多时,上面士兵全数撤了下来,在台下守护。若儿这才带着谈宝儿和楚远兰登台。
三人朝台上走去。谈宝儿憋了满肚子的疑问,但大多问题一会上台都会有答案,最后却终于被他想到一件事:“若儿,我听人说陛下有九子一女,但为何这这两次进京,满朝文武都来欢迎我,偏偏就没有看到过你那些皇兄呢?你刚说他们每天都有事忙,都是忙些……兰妹你拉我衣袖做什么?”
被谈宝儿一说,楚远兰不得不缩回了手,神情很是尴尬。
“楚姐姐,没事的!老公又不是外人!”若儿冲楚远兰笑笑,对谈宝儿道,“他们真能有什么事了?一天不过耽于酒色而已!九位皇兄,没有一个成气的。父皇每次和我说起后继之人,都是头疼不已。可惜历代帝皇之中,数他子嗣最少,这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谈宝儿哦了一声,怕若儿伤心,却不敢再多问,一时气氛颇为沉闷。好在这三十丈高的云台并不算特别长,过不得多时三人就看到了台顶栅栏。
那栅栏的建筑材料却不是如台身一样的冒牌货,而是货真价实的白玉,在阳光下极是晶莹剔透。登上台顶,谈宝儿顿时只觉得眼前大亮,细看时,却是眼前立下了无数块汉白玉雕成的石碑,阳光照shè下来,被石碑逐次反shè,光影层层相叠,这台顶便有如琉璃世界一般。
这里的每一块石碑上都雕刻着一个人像,神态各异,有的杀气腾腾,有的温文儒雅,有的微笑捻须,有的怒目圆睁,却无一不是身批甲胄。谈宝儿一置身这里,也不知为何眼前竟满是刀光剑影,耳边全是鼓角争鸣。
楚远兰之前也没有上过云台,对于云台的了解,也仅仅只是从她父亲楚天雄那里听来的,此时一到台上,却也是心潮澎湃,兴奋地拉着谈宝儿的手,指着那些石碑上雕刻的人像和人像下面介绍生平的小字,激动至极。
“容哥哥你快看,这是云台三十六将里的天王剑皇甫御空,没有想到他的胡子竟然和他的外号一样!这是拳神张扬,天啊,他和雷王赵五居然都是这么帅!这是邪王陈惊羽,果然有些邪气……这是被争议是不是该放到凌烟阁里的唇刀舌剑夜无伤,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的年轻……”
云台三十六将和凌烟三十六士的故事,乃是每个说书先生的必备科目,每日听老胡说书的谈宝儿对这些人的事迹自然是耳熟能详,一听楚远兰说这就是谁谁谁,顿时也很是激动。若儿却因为是公主身份,来过这里好多次了,并不觉得新奇,只是微笑着地看着两人。
两人说了一阵,楚远兰忽兴致阑珊,神色一黯,叹了口气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容哥哥,你觉得这句诗怎样?”
谈宝儿哪里又懂什么狗屁的诗文了,但前阵在青龙号上的时候他被若儿逼过多次,此时已经不再慌乱,笑道:“你问我吗?我不懂诗词的啊!”
“切!”这话立时引来两女的同时鄙视。谈容号称“诗画双绝”不懂诗词,说出去只怕会让许多人笑掉大牙,两女自然是打死也不信的,可惜她们并不知道,此谈容早非彼谈容。
闹了一阵,楚远兰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话自然是不错的。这云台上的诸位前辈名将,都在抗击魔人一事上有大功于国,收取的河山也是不少。只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能在云台留香,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