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客栈一年也不会有,但你对手中这些真金白银却是看都不看一眼,这不是太奇怪了吗?”阿生听罢,心中一颤:我只是觉得这里有些奇怪,但究竟怪在何处我却看不出来,他竟能看出如此之多的破绽,当真不凡啊!卢玉暗道:好厉害,想不到西郓竟有如此人物!
店老板长叹一声:“罢了,想不到,我们竟露出如此之多的破绽,老夫心服口服了,但是我们的来历你这辈子也休想知道!”说罢突然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张少白走近一看,原来他的口中含有dúyào,自己服dú自尽了。“不成功便成仁,这也不失为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啊!”张少白说道,话音刚落,四名从卫浑身是血走了进来,看到阿生和卢玉,神色一变,举刀就要往上冲,张少白急忙拦住,向四人解释清楚,四名从卫听罢走到阿生、卢玉身前,扑通跪倒,两人急忙将四人搀起。张少白对着两人再次一礼:“多谢二位相救,敢问二位尊姓大名?”阿生、卢玉报过姓名,张少白一笑:“在下要去帝都办事,不知二位yù加何往?”阿生听罢刚想说话,但却被卢玉挡住,卢玉道:“太巧了,我们也要去京城,我们正好同路,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也好有个照应!”听罢此言阿生不觉一愣:我们明明是往西行,帝都却在东方,他为什么这样说呢?但看到卢玉的眼神。阿生心中的疑虑没有说出来。张少白听罢此言也是大惑不解,但却没有说什么,同意和两人同行,卢玉十分高兴。但屋中的人却谁也没有发现,一名黑衣人正站在房顶之上,将屋中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冷笑一声,双腿一摆,腾身而去。
茶寮遇险
翌日清晨,阿生、卢玉与张少白一行同往帝都走去。张少白暗暗打量两人,只见阿生目光呆滞,但二目却炯炯放光,一看就知道是个内外兼修的顶尖高手。卢玉却是两眼明亮如镜,就如同一汪清水一般,偶尔行动举止十分扭捏,充满了对身旁事物的好奇,就好像第一次出门的富家公子。张少白心中一怔,暗道:这两人看来均非等闲之辈,他们明明和我从相反方向而来,却硬是说和我同路,莫非这两人是冲我来的?如此我可要加点小心,别着了他们的道,既然他们眼和我同路,索xìng我将计就计,看看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三人各怀心事,向着帝都方向飞驰而去。路上卢玉充满了新奇,他好像对张少白很感兴趣,不断地问东问西,此时张少白对这位相救自己的英俊少年产生了好感,暗道:可能是我多虑了,他不过是出来游玩的富家公子,跟我前往帝都也只是为了新鲜刺激,应该没有什么恶意。想到这,张少白顿觉心胸舒畅,内心芥蒂一扫而空,与卢玉相谈甚欢,颇有相见恨晚之感,阿生却是坐在马上一言不发,有时卢玉和张少白和他说话,他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除此之外他从不和众人主动说一句话。从卢玉口中张少白知道了阿生的情况,内心对阿生十分同情,但一种念头却也在张少白脑海中萌生:这个阿生绝非是个普通人物,他的身上定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秘密,这一点从他在荒村小店应敌的刀法之中便不难看出。看到卢玉对阿生充满关怀和怜惜的眼神,不知为何张少白觉得自己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一行人信马由缰在官道上走着。
走着走着一名随从在马上一拱手,向张少白说道:“公子,前面有个茶寮,我们要不要在此歇息一下?”张少白抬头观瞧,只见前面不远处果真有间茶寮,外面旗子上书写一个巨大的“茶”字,看起来生意似乎不错,内中许多行人正在喝茶,张少白询问了一下阿生和卢玉的意见,对身后随从说道:“我们在这休息片刻再赶路,大家下马!”随从齐声答应,卢玉一看心中暗道:果真训练有素!张少白走进茶寮,店小二急忙迎着出来,一个几人衣着打扮,就知道几人非富即贵,店小二来到近前满面笑容,打躬作揖:“几位客官,小店有最新上市的新茶,清香无比,几位